站在曾经的刺血基地外一公里的小山包上,看着已经物是人非的那个基地,全部都变了,入驻刺血基地的是一个特种部队。虽然一样是橄榄绿的军营,却再也找不到那份熟悉感觉了,李宥忽然心绪低落,重重的深呼吸两下之后,转过身,毅然迈开脚步,这里已经不属于他的现在和未來了,只属于他的过去,一起战斗的那七百多个日日夜夜,那些战友大多数已经各奔东西,他们只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就往哪搬,握着胸口的铭牌,还好,还有一部分的战友聚在了一起。
尽管失落,但是李宥沒有时间去悲伤和停留,换上国内的身份证,李宥将那一个大背包租了个储物柜放进去,然后带着一套衣服轻装上路,他换上一身新的装扮,西装革履,带着眼镜,提着一个小箱子,里面装着一套换洗衣服,带着一本笔记本电脑,配合着瘦削的脸,以及单薄的身板,有股文人的味道,他自嘲,只有他才知道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暴力分子,和文人半点沾不上关系。
李宥北上坐的是火车,不是他不想坐飞机,而是怕万一对方的眼线真的要注意自己的话,飞机的身份证明这一点就足够暴露他的行踪了,买了一张卧铺票,踏上北上的列车。
沒有直达的火车,他必须慢慢的转车,不过他沒有露出丝毫不耐,越是靠近北边他越是感觉兴奋和沉重。
将笔记本打开,乱写乱画的写一些故事,到这时候李宥才发现自己似乎有很多故事可以写出來,略一筹措,便兴奋的在键盘上敲击起來,他的手速十分的快,配合快速转动的大脑,他仅仅是三个小时,他就敲击出两万字出來,越敲他越是感觉到兴奋,这是倾述的一种方式,只不过倾述对象是电脑,他所写出來的故事最终也只能被封存在电脑里面,等待有谁在若干年所有事情都已经风吹云散之后來发现这些故事,他就是这么打算的。
电脑的电量不足,李宥将电脑关上,靠在枕头上,不知道瑶瑶她们怎么样了,拿出电话,想要开机,却最终还是沒有按下开机键,不是他不想告诉家人他的行踪,不是他不想报平安,只是感觉如果这么做的话,会让她们更加担心,还是等到自己成功的时候再说吧!
转了几次车之后上了最后一趟列车,这车的终点就是京畿,李宥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可惜这最后一趟却只赶上硬座,沒有卧铺,而且这五一期间,如果不是金钱开道的话连座位都坐不上。
可是在李宥将要入睡的时候,车内传來一阵吵闹声,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老妇人哭着哀求着乘务员,却见乘务员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细听之下才知道,原來这个老妇人是个残疾人,右手已经沒了一截,这是要带着自己的傻儿子要去看自己在省城的小儿子,可是她只能拿出一张票的钱,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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