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哥最心爱的东西了吧。
“好啦!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看到两个小的没高兴多久,一阵窃窃私语之后,顿时愁眉苦脸的看向李宥。
“哥哥,宽州那边的学校是不是都说两广话啊?”李成菲很尖锐的指出这个问题。
“呃,是啊!不过我们崖州话跟两广话很多相通的地方,去那边多用心一点很快就可以学会两广话的。”他自己两种话都会说,本来也不是太注意,可是仔细一推敲,还真是这样,说话的习惯,发音的方式,字词的意思都差不多,怎么说在南海省建省之前也是两广的一部分不是?
“那就好,我倒是不怕,怕就怕这个本三哥。”本来李成菲并不习惯把自己的亲生哥哥称作三哥,她在家一直都是叫哥哥的,不过李宥这个大哥回来,哥哥这个光荣而又亲切的称呼自然再没有李成栋的份了,全部都是李宥的称呼,而李成栋则是改为三哥。
“嘿嘿。”李成栋一如既往的傻笑挠头。
“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去上坟咯!”李宥发动汽车,尾随着父亲的车子,现在坟地没有人,如果有,也是哪家有人新丧。
崖州的坟场是在一座孤岭之上,称作独岭仔,按着家族的地方埋葬,所以坟墓都很密集且集中。当然也有一些零散的坟墓和孤坟,没有谁知道这是谁的墓地,或许没有子孙了。
锄草,扫地,上供,点香烛,烧纸钱,再行跪拜,一套做下来。虽然现在在这个热带并不热,甚至有些凉意,但是他仍然流了一身的汗。
“呼,真是累啊。”好不容易弄完了,李宥终于可以歇息了,赶紧跑车里开空调爽爽,吹着冷气正过瘾,高义兰看不惯了,揪着他下了车,陪父亲和叔叔说话。
“看到没有,远处那片坡地,是我们到南海第一个祖先的墓地。”他李正龄指着远处的坡地说,他们家的祖先传了二十多代,将近三十多,这可是恐怖的数据,别看二三十没什么?可是历史长河中消失了多少个家族,或许因为天灾人祸,或许是战乱,总之,能够有在各大变折之下传到今天,实属不易,这是他们这些人丁单薄的家族必须记住一些事迹。
“嗯。”远远看去,那边有一排建筑,好像是宿舍。“那是干什么的?”
“养猪场。”听到二叔的话他有些皱眉,缺地方也不用把养猪场盖到墓地来吧。
“怎么会批这里给人盖养猪场呢?”李智不解的问道,这实在是不合理吗!谁愿意自家的祖先跟猪同住?
“这些事情就不是我们这农民可以决定的了。”李正义摇头苦笑,农民有什么?虽然说是有政治权利,有选举权,可是这些什么都不是,譬如选举权,哪次不是负责派送选票的人自己选择之后再让他们签名?
一家人若有所思的离开了坟场,不过沉默的大人们并不难打扰孩子们的快乐。虽然李成栋和李成菲做事很早熟,可毕竟还是孩子嘛!一路上叽叽喳喳的,绝对不止是一只百灵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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