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人每夜与姐妹俩同床共枕,沒过多久,身上的伤病真的好了起來,就连白头发也消失了,白朗的部队战斗频繁,出入尽是些危险地带,白夫人为防身,教会了于卉于岚姐妹二人武艺和枪法,将她们看作既是贴身保镖和丫鬟又是强身健体的良药。
白朗在一次战斗中负伤,白夫人让姐妹二人夜间为白朗治病,姐妹俩年龄已大,出落成少女,懂得了男女界限,有了羞耻感,不论白夫人如何威逼打骂,就是抵死不从,白夫人无奈之下只好作罢,白朗有伤未愈,又带兵转战他处,误入官军伏击圈,被官军杀死,白夫人迁怒于姐妹俩,可为了自身健康又不能杀了她们,就白天里对她们非打即骂,侮辱有加,晚上又要跟她们相拥而睡,姐妹二人只能忍气吞声默默忍耐,但是心中已杀了白夫人千遍。
这次被义武军包围,白夫人让她们和其他女卫士死守寝寨,义武军开炮炸死了几个女匪后停止了进攻,姐妹俩察觉义武军是不忍和妇人作战,又看义武军竟有撤除包围圈的意图,更感到义武军是仁义之师,这是脱离白夫人的机会,至少投降义武军不是出了虎穴又进狼窝。
机不可失,就在白夫人看到义武军不愿与女人作战准备撤除包围圈而得意洋洋的时候,于卉于岚二人趁她不备将她掀翻在地捆了起來,那些个女匪也对白夫人平日待她们尖酸刻薄早已不满,一经于卉于岚劝说便放下了武器。
……
夜幕已经降临,追击逃匪的士兵们陆续归队,叱咤一时的白夫人的山寨也已拆毁,豫南匪患既除,王梓竣率领警卫营踏上归途。
投降的女匪跟随警卫营回到商县,警卫营在商县过夜,王梓竣将白夫人投入死牢,与李少康和商县县长商议,将杀人如麻罪大恶极的白夫人明日公审后执行枪决,当晚,商县县长召集各村镇长,让他们告知民众公审之事。
第二天,离公审时间尚早,除了军队士兵设立的审判台四周的警戒线内空空荡荡外,公审地点已是人山人海,王梓竣叮嘱李少康在审判词里务必加进“白夫人匪帮尚有漏网余孽,所余之害甚久,流毒深远”之句,李少康不解,问道:“如此说词,不是会造成百姓的恐慌吗?”
王梓竣拍了拍李少康的肩膀,说:“百姓需要安全感,沒有威胁又何來安全之说!”
李少康似懂非懂,但还是按照他的要求添加了此句。
王梓竣沒有参加公审,留在县府等候公审结束再撤兵回去,他正在屋内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被外面一阵女人的喧哗打搅了,出了门,看到于卉于岚等人正在门口闲聊,这才想起她们的事情还要解决,便喊住她们,问她们今后的打算。
这些女人跟随白夫人前不是讨饭过活就是在家乡犯了禁逃出來的,或是被白夫人看中强行收留的,王梓竣一问,她们有些茫然无措。
王梓竣见她们也沒个准主意,就说道:“这样吧!你们在县府每人领一百大洋,然后各自去谋个生路,若是沒有地方可去,就去潢川县,到那里盘个店铺作个小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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