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系!”
王梓竣沉吟片刻道:“目前,南北的政治分歧不可弥补,武力统一中国也不不失为一个最终解决的办法,只是……只是段总理不可做统一之后的中国总统。”
“为什么?”吴佩孚问道。
王梓竣坐在紫檀木椅子上,把玩着茶几上的茶杯,不回答。
吴佩孚笑了笑,说:“这里只有你我二人,我们是兄弟,就当作闲聊国是,尽管知无不言吧!”
王梓竣放下茶杯,说:“若是这样,小弟就对大哥说说自己的看法。”
“但说无妨!”
“段祺瑞的身后是日本人,日本弹丸岛国,国民却多,生存空间有限,早就图谋向大陆发展,因此不择手段甚至武力相向在我国谋求他们的利益。段祺瑞是德国军校的高材生,军事一流,民族精神却是三流,中国政权落入他的手中与落入日本人手中又有何异!中国岂不是还要沦为任人宰割的地步?!”
“你我兄弟二人想法相同,以前我只是怕自己这个想法有失偏颇,现在你说出来,才确信自己的判断。”吴佩孚接着说:“我不打算让他得逞,梓竣有什么好建议?”
王梓竣当即直言不讳道:“韬光养晦,见机行事,明修段道,暗上冯仓!”
吴佩孚站起身,在屋子里一边来回踱步思考着,一边小声重复:“明修段道,暗上冯仓……”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吴佩孚猛然停住,说道:“不错,我们现在的实力不及段祺瑞的皖系,我们就要明修段道,暗上冯仓,不能让段祺瑞和日本人的如意算盘那么容易得逞。”
“梓竣呐!”吴佩孚又感概道:“如果你在我身边,能随时跟你交流一下看法,那我就省却了不少心思啊!要不,你回来做我的参谋长?”
王梓竣心中一惊,说道:“梓竣还是习惯在大哥手下指挥部队冲冲杀杀,可干不来那些绕脑袋耗心神的事儿,大哥就别为难我了。”
“哈哈”吴佩孚笑道:“我兄弟是运筹帷幄的帅才,做个旅长可是大材小用了!”
王梓竣打个哈哈将参谋长的话题带过,又聊了一些军中其他杂事,便告辞出来。
骑马出了第三师司令部,王梓竣抹了下头上的汗珠,跟在他身后的王恩说道:“旅长有什么高兴的事儿?瞧这一脸的开心。”
原来是脸上不自觉地挂着笑容,这可真是得意忘形,王梓竣心中自嘲道,又佯装生气地对王恩说道:“整个部队的连级军官也就只有你敢跟我如此说话!”
王恩嘿嘿地笑了几声。
现在曹吴直系正是左右逢源的发展良机,如果此时吴佩孚因为段祺瑞亲日卖国而立刻翻脸,双方大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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