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谎?哈哈哈……”张狂的笑意里夹杂着一丝不甘一丝无奈。“的确,当年你与夜辰确实素不相识,当年诸神殿也未崛起!你可知当年他为谁办事!”
司徒泠不愿去听,当年若不是殿主救了自己,自己怕早就下了地府。若不是殿主怜惜自己教导自己习武,怎会有今日的司徒泠!
“殿主为何人办事本宫不需要知道,本宫只需谨记这条命是殿主给的就好,这一身武学是殿主教的就好!”
见司徒泠这般维护夜辰,男子的心似被针扎了一般疼痛。“就算他的主子是雨皇,就算当年你和墨尘的误会是他一手造成,就算你的孩儿亦是他亲手丢进皇宫你也不需要知道也不恨吗!”那低沉的声音夹带着一丝隐忍的哭意。
男子的话仿佛雷电般在司徒泠心口炸开,若这人说的全是真的,为何殿主他要救自己?为何还要教自己习武?为何还要替自己报仇!
颤抖的手已经无力握住绸带,那红色如血的绸缎从司徒泠手中滑落在地。“你究竟是谁!你这般诋毁殿主到底是何居心!”
纵然司徒泠心里有些松动了,可依旧不愿相信将自己害的如斯地步的人竟是那救了自己待自己百般宠忍的殿主!
“罢罢罢!”男子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我早该知道了,他既然敢将你留在身边自然是不会让你知晓那些事的……”
话未说完男子突然朝左边一跃,刚稳定身形回头便瞧见方才站的地方多了几枚暗红色飞镖,镖尾处飘扬的绸缎上绣着小巧的夜字。
“殿主!”司徒泠一见那暗红色飞镖便知是殿主来了。
果不其然,待司徒泠话音刚落,一身暗红色长袍的夜辰从林中走了出来。一副暗金色面具戴在夜辰脸上,不但不显得突兀反而让人觉得他就应该戴上一副这样的面具。
“铭殿下别来无恙。”夜辰走至两人三米外站定,低沉带着些许懒意的话语自面具下传来。“不知铭殿下来这谷中所为何事?”
男子既未承认也没反驳,只是轻笑着道“武林中人皆说诸神殿殿主神龙见首不见尾,若有幸能得一见那必是人生一大幸事!看来在下运气不错。”
“殿主,此人满口胡言乱语,殿主莫要和他多言。”司徒泠怕那男子又说些什么诋毁殿主的话,忙上前说道。
“泠儿。”夜辰柔情的唤道“他是铭殿下,泠儿不记得了?”
司徒泠只是觉得那人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却总是想不起究竟是谁。“殿主,泠儿似乎有些印象,可脑袋里似乎有什么东西阻止泠儿去想……”
夜辰抬起手轻柔的替司徒泠理了理耳边的发丝,那动作就像是夫君替娘亲整理发丝一般亲昵熟稔。“想不起便不要想了,对身子不好。”
见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浓情蜜意,男子心里一阵苦涩和锥痛。“夜辰,你究竟对泠儿下了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