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画了些什么,但想必不是什么好画就是了。
经郁流觞这么一提醒,墨宇澈才记起自己脸上被洛儿胡乱作为了一番,脸色阴了阴瞪向郁流觞“洛儿是本王的王妃,还望郁国师自重。”说罢起身离去。
一贯的温和笑容僵了僵,郁流觞嘴角划过一丝笑意也起身跟了出去。
书房外有一庭院,院里有一井是下人们用来吊水浇灌院子里的花草。墨宇澈走至井旁用吊桶吊了半桶水上来,将衣袖撸起俯身捧起清水洗起脸上的墨汁。
虽时未到冬,也是秋中了天气也渐渐冷了起来,那井水更是冰冷彻骨。若是旁人这般洗漱怕是早就冷的受不住了,可墨宇澈习武多年内力深厚,这点冷倒也还是受得住。
洗了约莫有半柱香功夫,清冽的井水渐渐变得墨黑,墨宇澈将那半桶水倒了出去重新提了半桶上来洗了二遍,见水依旧清冽便撩起衣摆擦拭脸上的水滴。
郁流觞见王爷弄好了便走上前拿起吊桶想要吊些清水上来,奈何那吊桶像个顽皮的孩童般愣是不听郁流觞使唤,不是漂在井水上不下去就是直接沉下去不上来。
那吊桶约莫小半人高,那些下人平时都是和两人之力才能提上大半桶水来,郁流觞没使过这玩意自然是有些生硬了。
深更半夜用清冽的井水洗了脸墨宇澈倒精神了许多,眼见郁流觞在那笨手笨脚的吊不上半桶水来却也不上前去帮衬一下,而是双手环胸站在一旁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捣鼓了半天也没能弄上一点水来,郁流觞抬眼瞧见七王爷站在一旁便开口道“七王爷,过门便是客不知王爷能否帮流觞一把?”若是使上内力倒也未必不能吊上水来,只是看到七王爷似笑非笑的神态,郁流觞索性扔了吊桶一脸无辜的说到。
“本王怎么不知郁国师是来做客的?”墨宇澈面露嘲讽,月光下的墨宇澈少了份冷冽多了份神秘。
“王爷邀请流觞下去喝茶,自然是客了。”
“半夜做梁上君子,到也好意思说是来做客。”
“王爷谬赞了,流觞不过是脸皮稍微厚了那么一些……”
“夜以深本王要歇息了,郁国师请自便。”说罢墨宇澈便转身朝东厢房走去。
“七王爷…”郁流觞邪魅一笑“既然七王爷让流觞自便,那流觞可就去西厢那头了……听闻洛儿她可是……”
“郁流觞!”未等流觞说完,墨宇澈便沉着脸打断了他的话“本王可曾警告过你,休想打本王王妃的注意!”
郁流觞一副我也不想的模样说道“这深更半夜的,流觞顶着满脸的墨汁走在街上若是吓到别人那就不妥了,想必洛儿是不嫌弃流觞去她那借宿一宿……”
墨宇澈阴沉着脸走至井边将吊桶扔了下去吊上半桶水来“洗了你脸上的墨,给本王速度离开王府!”
“王爷心疼王妃倒是心疼的紧,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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