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叔生了一张不怒自威的国字脸,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一种与生俱來的气势和威严,在他穿的那件十分平常的衬衣上绣着一只正俯冲而下的飞鹰,像是牌子的标识,只是徐烈和张岑都沒见过。
他年龄大约四五十岁左右,身材比徐烈要高上少许,体型偏瘦削,却结实得紧,肤色也有些暗,显然不是那种成天坐在家里的财主爷。
“坐吧!”方叔摆了摆手,坐在空着的那张椅子上。
“行了!”方叔敲了敲桌子,示意张秋茶够了,然后抬起头打量了坐在侧对面的徐烈一眼,目光转到张岑身上的时候一亮,含笑道:“这是你妹妹吧!”
“是的!”张秋拍拍张岑的肩膀,说道:“叫方叔!”
“方叔!”张岑阅人无数,自然清楚眼前的不是一般人,她恭敬地叫道。
“好,好!”方叔抚掌笑道:“你们兄妹都來了,好!”
徐烈瞅了张岑一眼,发现她脸上也是一片茫然,方叔的话,让两人都弄不明白,看上去张秋倒是清楚的。
“是的,我们都來了,还有我的妹夫徐烈!”张秋把手往徐烈身前一摆,说道。
“哦……”方叔略有一点意外,像是在说,原來是你,而后又过了两三秒,他缓缓说道:“他们都知道了!”
“沒有!”张秋的表情显得有点凝重:“我过來就是想问方叔的意思!”
方叔满意地点下了头,他继而说道:“先吃东西吧!边吃边说!”话音刚落,门外早就恭候多时的业哥手里拎着一架小火炉端到了桌上架起。
火炉中间烧的是炭火,烧到一些部分的时候还会爆出火花,徐烈下意识地靠近了张岑一些,想在必要的时候能够帮她挡掉。
接着,业哥又从门外端过來一个铁架,把它架在小火炉上,然后在铁架的上面放了一块铁板,一条之前已经处理过的非洲鲫鱼从中间刮开平摊在了铁板上。
鱼的四周还摆满了香菜、豆芽、花生,以及一些其它的调料,不多久的工夫,上面的油开始喳喳作响,一股烤香味在屋子里弥漫着。
业哥在又拿上四副碗筷后就退了出去,能听见他小心地把门合上的声音。
“老头子有动静了!”方叔许久沒有说话,在吃了一块鱼肉后,淡淡地问道。
张秋点了点头,把筷子搭在调料碟上,说道:“他让老五把宋州刑警队的范队长做了……”
“出息!”方叔一顿筷子,冷然道:“老头子怕是活糊涂了,连刑警也敢动!”
听到方叔的话后,徐烈和张岑交换了一个眼神,从对方眼睛里都看到一股骇然之色,听他的口气,竟像是连七叔也沒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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