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所挂念的。
“此事说来话长,漠南县内的博夷人本已归顺朝庭,可有一对年青男女无视朝令族内人擅自通婚,结果被衙门捕获,男子后来被杖打至死,女子却在牢狱内遭衙役强行轮番凌辱。此事后来传了出去,受害者亲属愤怒报复,他们连夜剌杀衙官,抢烧衙门,如此一来,官压民反……此事上报朝廷后发兵剿之以平息当地之乱……我这伤也是不慎被人偷袭所致……”程诺身为领军之人,这样的血雨腥风经历过无数次,故说起此事语气平静无波,而程子琳则听得心惊肉跳,在她的眼中,只是一对爱人的简单结合罢了,怎么就闹成了这样,程诺还差点为之送命。
“若按律例,他们将如何处治?”程子琳微颤着的声线引来瑾瑜和程诺的侧目,程诺以为她只是被惊吓到了,毕竟此事对于女子而言有些残酷。
“男子派往边镜充军,女子送往官办妓院教坊。”程诺口齿无比清晰地说道。
程子琳的心猛地一沉,真是官字两个口,有理说不清呢,一段婚姻被牵扯到民族大义,血源纯正等问题时,自然是要受人干涉的。思及她自己只是个混血儿,感情路上不也是百般受人歧视阻挠吗。
“不论如何,诺兄能平安归来,乃是万幸……”瑾瑜看着程子琳略显灰败的眸光,话题一转,扯离了那敏感话题。
“瑜兄言之有理,琳儿此番一走,若我再出意外,恐怕爹娘再难以承受这白发人送黑发人之痛……”提起程子琳的离去,程诺依然心痛难舍。
“她若有知,恐怕心里难安,诺兄还是保重身体……”瑾瑜不露痕迹地瞅了一眼静立一旁的程子琳,安慰道。
两人谈了一会,瑾瑜表示欲往程子琳以前所住的闺房看看,程诺自然应允。
程子琳随着瑾瑜走进那间人走楼空的清寂闺房,一切依旧,连那粉色纱幔都不曾更换。
“琳儿,你是否还在怨恨于我?”瑾瑜背对着程子琳无端冒出这句话,语气幽幽念念。
程子琳故意沉默不语,转头看着书柜里那几卷画像,心里暗喜终于有机会再次回来,不知道那图腾是否与自己猜想的一样藏在那里。
“阿梓,你说她还怪我么?”瑾瑜突然转过身来,随着她视线拿起其中一卷画像,打开一看,画中如花似玉的少女正是程子琳。
“瑜公子所言阿梓不明白……”程子琳心里暗暗生气自遇到他那一日起到现在,他就不曾停止过欺负自己。她故作糊涂顺手拿起另一卷画像,貌似无心地摇了摇,眸光一亮。
“呵呵……阿梓果然坦城……”瑾瑜用一种程子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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