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明眸如星,容颜如花,微翘的红唇轻轻绽开,露出珍珠般整齐润洁的贝齿,她过于张扬的笑颜与其他女子笑不露齿的含蕴娇羞之美完全不同。
“原来那小姐生前有此等姿色,这般去了真是可惜。这实在是为难奴家,当时那小姐尸身已浮肿发臭,难闻至极,加上那脸上有伤,模样确实难以辨认……不过仔细看来,这牙齿倒是画中的好看,我为她饭含之时,明明看到她那是兔牙……”
“兔牙?你确定?”上官恒暗暗涌出一丝激动,若真是如此,那么事实莫非真如自己所祈盼那般存在奇迹。
“别的不敢确定,唯有那女子的兔牙奴家可记得清清楚楚,只是这画师也过于圆滑了,明明是兔牙怎么就画出编贝之美来呢……”陈氏显然有些困惑于那画师的取巧,如此遮其短,难怪画中的女子个个美如仙子。
“今日之事不得对他人说起,否则小心你身家性命。”上官恒递给她一大锭银子,不忘厉色警告道。
“公子,今天之事奴家就算他日死了也定将它带进棺材,不敢乱语。”陈氏手里紧紧地篡着银子,又惊又喜地再三鞠躬保证道。
“师傅,可要开棺认尸?”洛桑激动地问道,他在一旁可是听得一字不差,琳姑姑可没有兔牙,若开棺果真如陈氏所言,那么就说明那女子不是姑姑。
“不必。”上官恒想起那密信的内容,心里已经确定程子琳并没有死,那人利用她的物什来制造假象,遮人耳目,必有下文。只是她又在哪里,是否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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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程子琳从庭院听到那黑衣人的声音后,便想方设法接近庭院,希望找机会目睹他的真颜。可惜天公不作美,某日趁明婆子生病暂代她清扫庭院之机,才发现那庄主压根不是自己要找的人,不论是眼神还是声音,都不是那人。程子琳不得不继续找机会旁敲侧击庄主及其周边人的情况,也许他是庄主身边极为重要的人。
冷月寂寂,一抹白色的身影闪进了程子琳所住的柴房,那温柔得仿佛能滴水的目光定格在床上熟睡的人身上良久,才轻轻走进她的身边。
“你……”程子琳惊醒正欲出声,已经被他迅速点穴,不能言也不能动,待她看清楚月光下那俊朗而熟悉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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