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恐怕事情就算解开了,未必是好事。
“这镯子是你娘的遗物,这些年还是辗转到你的手中,想必确是缘分,你收藏起来便好,别再戴出来了,免得招惹是非。”程信深深地看了一眼她的手腕,叹息道。
“女儿明白了。”程子琳马上使劲把镯子往外拉,可手腕都红了,镯子还是卡在里面。
“傻琳儿,女儿家脱这个也不会么,不粘油润滑岂能脱下来。”程信无奈地提醒道。
“哦,那我一会把它脱下来。”程子琳连忙把袖口拉下来遮住它。
“记住爹的话,出去吧。”程信再三叮嘱,神色忧郁。
“发生什么事情了?”上官恒看到程子琳神色不太自然的出来,关心地问道。
“我去厨房看看。”程子琳避过了他的话题,上官恒皱着眉宇跟了上去。
程子琳拿了瓶香油回到房里,他一直跟随着她,总感觉事有蹊跷。
“你可是信不过我?”上官恒看着她打开瓶盖,卷起袖子,戴着玉镯的手腕红了一片,眸色暗沉。
“我来。”他把油倒了些许在掌中,然后涂抹在她的玉镯及手腕上,轻轻一拉,镯子倒轻易地滑了出来。
“我不是不信你,只是这事我也搞不清楚,无从说起。”程子琳轻轻叹息,媚杀太子,这事让他知道,只怕正如嬷嬷所提醒,日后落个知情不报、同谋叛逆的罪名么。
“那你就一点点慢慢说。”上官恒显然要追根问底,一个镯子引得全家色变,而且连她如此聪慧的女子都难以言喻,恐怕水深得很。
“真的没事,爹说这镯子是娘亲的,我戴着它出现不好。你看,家人一看到它就想起娘,全家不得安心,刚才在房里为这事和爹顶了几句。现在想想还是摘下来算了。”程子琳浅笑着向他解释,这厮反应能力太强,真不好糊弄。
“嗯,清明我陪你去。”上官恒半信半疑地抚着她的脸,既然她不想说,就只好先放着。
“师兄,如果哪天我走了,你会伤心么。”程子琳突然有些伤感,她自己是穿越来的,也许哪天突然消失了。
“你想去哪里?没有我同意你哪儿也不许去。”上官恒不知道她为何三番两次说出这种话,只是隐约感觉她有事相瞒。
程子琳与他对视着,以前她总是想方设法与他保持距离,现在却感觉舍不得离开他。感情是件多么奇妙的事情,有了它便会牵挂,心如暖玉,失去它则心灰意冷,人生欠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