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敏感话题,这曲子看来以后不能唱了。一个陈渊就够她抓狂了,再惹怒这个太子,小命真是不保了。
“哼,你还知道害怕,依本宫看,谁也不及你无情。”俞天佑隐忍的怒气,再一次用力的捏住了她粉嫩的下巴,冷酷闪现在双眸里如万载玄冰。
程子琳这回真确地感受到了他的恨意,本想躲过陈渊那狼巢,不料却跑到了这个虎穴,真是命苦。
俞天佑看见她眼中蒙上雾气,才松开手来。
“你好像在恨我?为什么?”程子琳吃惊地望着他,轻抚被捏痛的下巴,心中很是不解他的恨意因何而起。
“就你也配?”俞天佑轻蔑地冷笑了一声,她还敢在他面前糊涂,招惹了他便不翼而飞,现在还给他装出无辜的样子,连他也敢耍。生气至极,俞天佑把怀中的手帕直接扔向她的脸上。
程子琳条件反射地侧脸,可手帕还是落到脸上,然后掉到她双膝上。她打开手帕便看见那句诗,在手帕的古下角,还绣了个橙子一样的水果。这些字是一针一线刺绣而成,针眼细密,字迹秀美,再看这诗句含蓄温婉,忧伤哀怨,只是这个橙子显然代表程子琳。
“一段伤春,都在眉间。”程子琳细想了一下便脱口而出。莫非这手帕是出自少女之手,古代女子的手帕可是定情信物,她结合了俞天佑的种种不寻常的反应,顿时泪奔,这不会是以前的程子琳给他的吧。那么他们两人以前的关系是情人?
程子琳艰难的咽了下口水,鼓起勇气问道:“这是什么?”
“哼,你当真不记得?”俞天佑的嘲讽证实了她的猜测。
“你是说这是我送给你的?”程子琳的小脸开始泛红,她终于了解悲催的含义,这悲剧怎么一出赶着一出上演在她身上。
“不然你认为是本宫抢了你的?”俞天佑怒视着她,一直以来他带着她的信物从不离身,她居然敢问出这话。
“那个……我真的想不起来了,不过既然你已经与我二组结发百年,不管过去我们曾经发生过什么,现在也无法挽回,就让它过去吧。”程子琳转了转眼眸,想出了一个最老套而且最现实的劝解方法。
“好一句无法挽回,程子琳你竟然敢戏弄本宫。”俞天佑突然伸出一只大手掐住她白皙的颈脖,愤恨的眼眸似乎能喷出火来,真是杀了她的心都有,他一年多的牵挂与找寻只是换来一句无法挽回,这个女子怎能无情至此。
“你……你放开……”程子琳一双小手用力拍打着那正掐着自己的手臂,这座冰山是想杀了她么,就在程子琳以为自己又要再次重生时,他松开了手。程子琳后退着身子张嘴喘息,又一个疯子,她真是倒霉透了,净得罪这些让她无力还手无法招架之人。
“不管你什么原因,如果无法给本宫一个满意的解释,以后休想离开陵月国半步。”俞天佑已经从程诺口中得知她想长居西秦的打算,加上昨夜她居然敢在他眼皮底下私会陈渊,弹唱这种缠绵悱恻的曲子,真当他是死的吗。她想与陈渊在西秦双宿双飞,门都没有,既然她以失忆为借口离开他,那他就以牙还牙,用失忆留下她。
程子琳听到他这句话,真是欲哭无泪,她哪里知道什么原因,她以前可是死无对证,自己还是鬼魂上身好不好,而且连这身体的记忆也没有几两。这俞天佑是存心要让她彻底死了离开陵月国的心?
程子琳闭目整理着这戏剧化的一幕,越想越茫然,看这冰山的暴怒成狂,应该和她的肉身两情相悦,感情至深吧。天意弄人,一个撒手西去,一个已婚痴狂,却留下一个残局交给她来收拾。
“我答应你。”程子琳睁开双眸,正视着他,突然感觉到他是如此的孤傲寂寞,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心上人已经不在人世……她想到此突然心中发寒,不由同情地打量了他几眼。
“你没有选择的余地。”俞天佑冷冷地勾起嘴角。
程子琳没有顶撞他,她开始明白他的恨,心中隐隐作痛,她要怎样代替这肉身安抚他,情到深处,空遗恨,“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不愧是千古佳句。
夕阳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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