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那是因为他早有了心上人,不能相爱便注定了辜负。”上官恒闭目叹息道。
“永远的相离何来的珍惜,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可知道这样的等待与猜想有多痛……”程子琳终于忍不住痛哭来,这是她一直纠缠在心中的结,仿佛用尽了前世及今生的忍耐,感情在此刻终于得到释放。
“有些话比利剑更伤人,他只是不忍伤你而已。”
“哭吧,以后不许再那样隐忍地笑着,很难看。”上官恒轻拍着她的后背,凭由那泪水湿了胸膛的衣衫。
“你才难看……”程子琳不满地拍了拍他坚实的胸膛,却不曾离开他温暖的怀抱。
“是,我难看,要丑咱们一起丑……”
“你以为我是二八年华吗,youjumpijump这种事不可能发生在你我身上。”
“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不可能与你生死相随……”
“生死相随么,确实有些强人所难,我若去了,自会在穷泉碧落等你……”
“等我干嘛,死了赶紧投胎去。”
“签文说我们有三千年的缘分。”
“骗子……出去,我困了……”程子琳直接将上官恒推出门外,用力关上,她非常清楚地记得,那天他没有抽过签。
温暖的阳光透过缕空木窗撒进闰房,程子琳睁开酸涩红肿的双眼,凝望着粉红色的轻纱帐顶,想起夜里失控痛哭的情景尴尬不已。
“醒了,用冰块敷下眼睛可消肿,一会把粥也喝了。”上官恒端着肉粥及冰块走了进来。
“师兄夜里没回去么?”程子琳惊讶地看着眼前依然一身白衣的男子。
“不放心你,就在客栈住下了。”上官恒边回答边用冰袋在她的双目四周轻按着。
“师兄,我想以后你的娘子一定会很幸福。”程子琳接过冰袋笑着说道。
“何以见得。”上官恒眼中掠过一抹喜色。
“还有比师兄更好的男人么?”程子琳蜕下女商人的身份,此时正用少女般清纯而崇拜的眼神看着他,而这样的形象似乎只袒露于上官恒的面前,上官恒意识到这一点更是喜上眉梢。
“如果琳儿一直这样多好,无忧无虑的……”上官恒用手指来回轻刮了一下她的脸蛋。
“师兄是觉得平时的我俗不可耐吧。我是手里有银子心里才能安稳下来的人。”程子琳的俏脸上爬过一丝酸涩,毕竟是不同世界的人。她回忆起幼儿时期,母亲是小市场里的鱼贩,自己从小就在混杂的市场里长大的,整天黑乎乎的与别的摊贩的孩子玩,困了就睡在母亲安放在鱼摊旁的小床上,终日一身鱼腥味,城里的孩子看见自己就躲得远远的。她懂事后就拼命地读书,大学时终于逃离了那个城市,也终于蜕掉了那身鱼腥味。
“那我们以后就挣更多的银子,让你做梦都在数银子。”上官恒顺着她说。
“是啊,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那可是我的至高理想。”程子琳目光晶亮,娇憨一笑,在他的面前她从不需要伪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