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厚,既然如此,自己也不必再装淑女了。
“我患的可是心肌缺血症,若不好好休养或者情绪过分激动,恒说后果会很严重……”陈渊哪想到这丫头居然直接撵人。
“又没人刺激你,你激动什么?师兄也说了,你那点病若按时服药,活到古稀之年绝对没问题。当然,你若非要把那老头病提前,在而立之年与世长辞也是不是难事。男人三十可是一枝花啊,可惜……”程子琳故作惋惜地摇了摇头,这家伙居然还在装,估计这病也是如此得来的。
“我若早早离世,你可怎么办?”陈渊用浪荡不羁的语气调侃道,这丫头敢情就是这般诅咒他。
“本姑娘有心上人了……施主回头是岸……”程子琳对着他的背影浅笑嫣然,算是给他打支预防针。
“唉,在下过于执着,只求师太超渡了……”陈渊转身,一声浅叹随口而出。
陈渊离开后,程子琳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这人好像没有那么糟糕。
程子琳玉指轻扣桌面,不由为自己以后的路作打算。这时代的女子除了嫁人就别无出路了,想自己无武无财,只怕日后难有自由的生活。婚烟在程子琳眼中是个不可靠的东西,她的父母就是很好的样版。在她的记忆里,父母可是三天两头就来一场天翻地覆的争吵,最后家里安静了,她就成了单亲家庭的孩子,母亲不吵了,但沉默了。武学是不可能了,至于学医也不太现实,医术可不是跟着他们混一两年就能出师的,自己这年纪极有可能订亲了,若哪天遇到家人,搞不好就被包办了。那就只有谋财,有钱使得鬼推磨,看来得想点法子挣些银子,哪怕弄个小铺面,也能独立生活下去。
“师妹在想什么……”上官恒进门就看到程子琳在发呆,莫不成是因为默写医书?
“师兄,这儿的女子都以何为生?”程子琳思来想去,还真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怎么,师妹想成亲了?”上官恒笑着问道。
“去,成什么亲,闲着没事给你们男人洗衣、做饭、生孩子,我疯了不成。”程子琳白了他一眼,一想到林庄容,她就感觉要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