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即使是同路,也很难并肩同行。
再次走进地铁,随着人流程子琳被挤靠在车门上,思絮飘远。“有很多事情,光努力是不够的……”三年的感情精简于那句话里,而她却找不到理由去挽留或怨恨。
苦读几年大学,毕业后拼命工作只够房租及日常支出,每天起早赶公共汽车及地铁上班,连打车都心疼的日子,感觉蜗牛都比自己强,至少它有蜗居。他的理由很充分,不是么,一切似乎都云淡风轻地过去,只是那句话总会在她空闲时浮现在脑海。
她仍然清楚地记得分手后的日子,她告诉自己没关系,男人么,只要对自己好,和谁在一起有什么所谓呢。于是她开始改变,有约必赴,来者不拒,试着给彼此机会去接触相处。可是每一次,在她和对方吃喝玩乐结束后,总会感觉更寂寞。无数个夜里,她独自徘徊在他的楼下,仰望着他窗内灯光明亮,如此近在咫尽,却心隔天涯。
她常常想喝酒,可始终没喝成,原来喝醉也需要勇气,她不愿让人看到自己颓废的样子。她常常想哭,可总也哭不出来,原来他连哭的理由都不曾给她。就这样,她不能爱也不能恨,可心总是这样隐约地疼痛着,遥遥无期,无计可除。
那时的她常常对着镜子自嘲,“衣带渐宽终不悔为君消得人憔悴,程子琳,你也不悔吗?”最后清泪流下,她后悔了,这样的痛仿佛蚕虫一样每天慢慢嗜咬着她的心,她真的承受不住。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每天在qq里痴痴地看着他或亮或灰的头像,玩起漂流瓶,每天写着相同的内容:“现在的我只能这样看着你,明明你就在我的眼前,可相对已无言。”然后扔到海里去。后来她找到了哭的理由,看到电视或者电影里一个感动的镜头,听一首感人的歌曲,哪怕坐在公车里看到一幅曾与他一起走过的风景,眼泪就会悄悄掉下来。
突然,地铁猛的急刹,程子琳随惯力冲前,头部撞向车箱玻璃,伴着剧痛陷入昏迷。
程子琳用手轻轻抚摸了下前额,睁开双眼张望,可眼前却是一片黑暗。
“姑娘你终于醒了,真是太好了,你都昏迷好些日子了……”只听见沙哑低沉的男声传来。
“这是哪里,我怎么看不见……”程子琳惊慌地揉了揉眼睛,努力看清楚前面,可依然漆黑一片。
“师傅,她失明了。”一双大手温柔地扒开她的双眼,然后轻轻离开,生怕弄疼了她。上官恒看着五十多岁的李赞说道。
“你是说我瞎了吗?不可能,医生,我的视力一直很好,也没得过眼病。”程子琳听到“失明”恐惧急速袭来。
“姑娘是哪里人氏,为什么会掉下瀑布?我派人去通知你家里,免得你家人着急。”刚才那淳厚温润的声音问道。
“掉下瀑布?我想不起来了……”程子琳还在纠结自己是否脑震荡,怎么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
“应该是脑中有淤血,从而影响了视觉及记忆,你去开张去淤血的方子。”程子琳听着声音推测他应该是主治医师。
“姑娘安心养病,我们是大夫,会尽力治愈你。你休息会,我们晚些来看你。”医师安慰她说。
程子琳点着头道谢后,便躺在床上努力回想,隐约有些片断闪过,却不足以告诉她自己的身份,想着想着,又沉睡过去。
良久,程子琳躺得腰酸背痛,摸索着下地,不料一脚踩空要摔倒在地上。随着一声惊呼,她落进一个温暖而宽大的怀抱,淡淡的清香盈绕而来,随后她被轻放到床上。
“谢谢,我躺得有些发麻,想起来走走……”程子琳不好意思地解释。
“你的眼睛不方便,我叫梅香来照顾你。”上官恒说完转身而去。
经过几天与梅香相处聊天,程子琳知道自己现在身处顺朝,西秦国,救自己的医者是上官恒,他师傅叫李赞,是远近知名的大夫,而上官恒的医术更是青出于蓝,是李赞唯一的得意门生。梅香年方十二,因家境贫寒,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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