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妹妹才忍辱负重,那把她逼死的我,岂不是罪大恶极?不仅罪大恶极,我没有判断清楚就采取了行动,这叫冒失,天才的词典里没有冒失,我怎么能打自己的耳光呢?
哎哎,早知道就不把这件事告诉埃文,也就不用听他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她如果要报仇你就赔她一条命,反正也是你欠的”这种胳膊肘往外拐的话。
看着她小狐狸一样火红的身影来回忙碌,我一时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
瞒着她吧,瞒着她,至少她现在是快乐的,告诉她的话,难免又要在她心里掀起波澜,她还那么小,应该快乐的年纪,这些血腥又悲伤的事根本不该让她知道。
决定了,等我把大师亲手杀了,再告诉她这件事,埃文如果要笑,就让他笑好了,反正也没少被他取笑过。
我刚打定主意,小屋的木门就开了,呼呼的寒风灌进来,两个裹成熊一样的人满身是雪地冲了进来。
厨房里的苏缇一听到动静就跑了出来,兴高采烈地迎上去:“姐姐!你们回来啦!”
走在前面的茵摘了滑雪帽和围巾,哆嗦着笑道:“是啊,走了好长一段山路,都怪小黑啦,说自己记得路,还不是把我带迷路了。”
卡缪跟在后面,什么也没说,他还是这性格,被茵管得死死的,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从来也不见反驳。
“我去拿拖鞋给你们。”苏缇冲到壁炉前来拿了拖鞋,又旋风似的冲回到他们身边。
也因为这个,那对小情人才看到有我的存在,茵十分惊讶地问:“索兰达尔?你什么时候来的?也是为了……”“茵。”卡缪按着她的肩,截断了她要说的话。
……也?
难道他们已经知道费欧娜的事了?
苏缇光顾着高兴,没有为这个小插曲感到疑惑,一面拉着茵诉说想念之情,一面邀功地表示自己做好了晚饭一直在等他们回来。
“他们才走了几天,你就这么依依不舍,我可是有半年没来了,却没得到你这样的欢迎,唉……看来我还是个不速之客,就让我消失在暴风雪之夜的山林中吧。”
我说着,就要换鞋离开。
我不是在嫉妒他们,绝对不是。
天才的词典里没有嫉妒这个词。
苏缇被我这句话搞得有点不知所措,不过她的哥哥姐姐倒是十分默契地想出了应对之道,茵推着她的肩膀把她往厨房里撵,声称要检查一下晚饭合不合格,而身为这个家的男主人,卡缪则在姑娘们离开之后,毫不客气地一脚把我的靴子踹到了墙角。
我并不是真心想走,所以也不生气,但这个地方不属于我,也容不下我,这却是事实。
他们三个同生共死,怀抱着同样的信念和人生目标,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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