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7-02
老鸨这话,说得自然是极为巧妙的。青楼这等肮脏之处,自是少不得肮脏的事情发生。为争这苏城里的头牌姑娘,争做第一的青楼,暗地里耍起的那些小手段,只怕比起朝廷里的肮脏事情来,更要多得多,也狠得多!
可谁叫那龟公却是被屋里的一幕吓得不清,即便是被妈妈身后的两个打手一左一右将其压住了,也架不住他拼了命得挣扎:“血,都是血,都是血啊……死人了,真的死人了……”要说他语无伦次,可说得却是明明白白;要说他言语清晰,可生媚阁中到底死了谁?难不成如今苏城的头牌花魁,当真就这么莫名其妙地香消玉殒了?
手起掌落,狠、稳、准地击在了后颈之上,只听得一声闷哼,便见得那“胡言乱语”的龟公突然失去了最后的一丝意识,身子更是瘫软地跌倒在了地上。可即便如此,该听见的,该瞧见的,一个都没有落下。此时围在生媚阁院子门口的男男女女早已撇除了往日里的暖香情动,各个伸长着脖子,眼珠子更是恨不得飞到了二楼的屋子里头。
眼见着人被拖远了,老鸨侧头朝着身后的其他两名打手说了几句,便径直朝着楼梯口挪起了小步,腰肢摇摆,就好似刚才什么时候都没有发生一般。而那两名得了吩咐的打手,则是转身朝着院口而去,显然是有着疏散围观群众的想法。
“今日咱们楼里出了点小事儿,打扰了各位爷着实抱歉。刚才妈妈说了,今日的酒水管够,也不收银子了,算是给各位爷压压惊!”
“这里可没什么瞧得了,姑娘们还不带各位老爷回屋耍耍?”
连着几声劝说的言语落下,老鸨稳了稳心神,伸手提起裙摆,右脚踏上了楼梯,“吱嘎”声随着脚步的挪动而响起,好似在替楼上那尸骨未寒的娇媚女子诉说着什么。
青楼女子向来卑贱,这些年里头莫名其妙死掉的女子没有三十个,怎么也有二十人了。既是入了这行,就算不能亲自下得去狠手,也得养成个铁石心肠。要说捧起个头牌姑娘,着实也要花上不小的本钱,若是楼上死的人是柳媚娘,老鸨怎么说也会掉些眼泪珠子下来。那可是一棵摇钱树啊,还是能绑住了曹家当家人的身子与心的摇钱树,如何能让她不心疼?只是她却也没忽略了刚才那龟公被击晕过去之前所说的话,若是当真是曹大少爷杀了人,少不得要让曹家吐出些银子来,好好补偿她这可临近破碎的小心肝。
只是当老鸨刚刚于二楼之处站稳,屋里却突然冲出来个人影,若不是手还扶着楼梯的把手,只怕立时就得滚下这楼梯去:“哎呦,额滴个娘啊!”
睡眼朦胧之间,曹慎行蹙起了眉头,哪家青楼大清早地就这般扰人清梦的?一想起昨夜与他欢愉的,正是那浑身柔软得如同无骨一般的柳媚娘,不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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