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们记住了,现如今正是紧要关头,谁也不知道香蓉姨奶奶的病是不是时疫。大太太严令,内院的人绝对不能踏出二门半步,外院的人也绝对不能踏进分毫!就算是有什么非说不可的话,也得隔着二门的墙说!”话音落下,钱嬷嬷已不再看三老爷一眼,而是转身直接出了大厅,朝着二门处行去。
而那两个领了话的婆子,自然也紧随其后,准备坚守住二门的门槛。
如今一来,里头知道情况的人出不来,外头想要打探消息的人进不去,三老爷当真是成了那双眼一抹黑的瞎子,横竖不知该如何是好。
若是曹家主宅内院之中当真如钱嬷嬷所说的那般,生了时疫一般的恶症,自是早就人人自危。只是钱嬷嬷一路行至颐韵院中,遇上的丫鬟婆子无一不与往日里一般模样,说说笑笑,活得是相当自在。
“……走了?”原本应该卧病在床的老太太,此时却是好端端地躺在美人榻上,那红润的脸庞甚至比起一旁立着的绿萼来说,瞧着还要气色好些。
钱嬷嬷束手欠了欠身,回话道:“奴婢让人盯着他们走了,才回来的。”顿了顿,钱嬷嬷道:“不过是一个三房罢了,何必用上时疫这样的借口?若是传出去……”
曹老太太卢氏伸手断了钱嬷嬷想要继续说下去的话,冷着一张老脸,道:“都已经过了这些天了,省城报喜的人定然已经在路上,三房拖得起,我却是等不起了!若是不下剂猛药,只怕那些人也舍不得扔掉了自由自在的舒坦的日子,乖乖回曹家来。再说了,如今府里内外院的人连说句话的可能也没了,谁能将这样的事情说出去?染病的是香蓉那个贱婢,她那个儿子才没那心思出去胡说!”说着,老太太看向了绿萼,道:“让你办的,怎么样了?”
绿萼停了手中摇着的团扇,欠了欠身,道:“奴婢已经都吩咐过了,也安排了妥善的人守在了二门处,不会有人私自进出。”
若非是为了曹慎奕手中的那一条曹家贵重药材的命脉线路,她又何至于此?老太太冷哼了一声,道:“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老天爷还帮着那个贱婢,竟是在喂药之前醒了过来。眼下她既然拼死也不肯再用药了,就让人好好看着,免得在如此紧要关头出了什么状况。我倒是要看看,这老三到底是不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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