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有一事,我也不知到底办不办得成,所以一直都未曾与你说过。”曹慎弈换下了外出时被汗水浸湿了的衣衫,顿时觉得心里一阵舒爽。
“噢?是何事?”钟毓秀笑着递了一杯凉茶过去,一双大眼睛中满是疑惑,询问道。
曹慎弈将凉茶一口饮尽,一脸的痛快之色,道:“之前有一日,我与刀疤不是在书房之中商谈了许久吗?昨日刚刚接到刀疤的来信,他已经与从前跟曹家做药材生意的那群人接上了头。虽说比不得从前的低价,只是其中的利润却也是相当可观。”
“药材生意?”钟毓秀自然明白这可观的利润会有多少,否则曹家也不可能从默默无名的小户,由着曹老太爷一人打枪匹马地站苏城之中站稳了脚跟。只是若是一旦曹慎弈将手伸到了药材生意之上,老太太那里能善罢甘休吗?
许是看出了钟毓秀的疑虑,曹慎弈脸上的笑意也渐渐收敛了起来:“朝廷虽不禁药材出入,只是对于那些产量极少的珍贵之物,却从来都是将其作为上供之品,自然不可能让其在民间销售。曹家的生意,虽看着利润不少,却也是有着极大的风险的。可朝廷屡禁不止之事,又是何其之多?若非从前祖父亲自带我出了一趟远门,我也不可能会知道祖父的手中拥有着这样一条线。而刀疤,虽能与那些人接上头,如今却也是看在了祖父的面上,又因着我们愿意提高了些价格,所以他们才会将药材安心地交给刀疤。你也明白,现在咱们除了寻味楼,家中根本没有什么进项。若是放着这样一单生意不做,只怕你我都会后悔。”
“那若是老太太不答应,那该如何是好?”钟毓秀蹙了眉,眉宇之间尽是担忧。
曹慎弈略略停了停,这才道:“老太太从前向来不插手府外的事情,虽知祖父与刀疤之间的生意往来,却对药材的这一条线,知之甚少。如今祖父又卧病在床,他自然不可能再亲自出海远行。而没有了祖父,老太太就算想让刀疤继续之前的药材生意,也是不可能的。所以如今的曹家,只能靠着一些普通的药材,依仗着从前祖父留下的名声,勉强支撑罢了。”
钟毓秀闻言,摇了摇头,有些不赞同地道:“老太太做不得这生意,你却是与刀疤做得风生水起。就算老太太在这件事情上插不得手,只怕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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