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抖:“你们两个竟然当着我的面,一问三不知,如此不识抬举,是不是也想要尝尝板子是何滋味?”
一听到“板子”二字,两个粗使婆子哪里还有功夫去想自己是怎么得罪了少奶奶,又是说错了什么话,做错了什么事情,连忙双双跪倒在地上,磕头求饶道:“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少奶奶饶命!少奶奶饶命啊……”
三太太听到了这里,总算是明白了钟毓秀到底在琢磨着什么坏心思,顿时用那被钟毓秀气得隐隐有些发抖的手指着她,瞪大了眼睛,咬牙切齿地道:“你敢!”
“我有何不敢?”钟毓秀沉下了脸,阴冷的声音瞬间让这间被烈日笼罩了一下午的院子,也硬生生地降低了些许的温度:“媳妇自是不知道母亲是要问绦儿什么,只是若是一句不知,母亲便要治绦儿的罪过,媳妇却是不敢苟同的。只是向来子不抗父母之命,我嫁给相公,自然也算是母亲的半女。母亲尚且能因此打了绦儿,媳妇谨遵孝道,为何却是打不得这两个‘不识抬举’的婆子?”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不过是有样学样罢了!
“你……实在是……实在是没有王法了!”三太太气得伸手抚住了不停浮起的胸口,双眸之中更是冒出了火花一般,看着钟毓秀的眼神只怕是吃了她的心都有了:“你大可喊喊,在这院子里,你看看有谁敢听你的话?”
这里是她的院子,站着的都是平日里伺候她的人。就算她没办法将中馈之权抢回来,可到底她才是这个家里的主子,谁敢从了钟毓秀的命令?若是今日她的人让钟毓秀打了,那日后可还有人会将她这个太太放在心上?还有人能帮着她做事?岂不是当真要变得跟那许娘子所说的一般了?或者说,那许娘子根本就是被这狼子野心的钟毓秀陷害的!
绦儿是钟毓秀的屋里伺候的,都过了这些日子里,就算是消息再不灵通的人,也该知道了这一点。既然那施杖刑的婆子能依了三太太的话,那自然是三太太的人无疑,又怎么可能去帮着钟毓秀,去杖刑三太太屋里的婆子?那岂不是在帮着钟毓秀打三太太的脸吗?
“萧儿。”钟毓秀唤了一声,随后目光便落在了那婆子手中的板子上。
萧儿咬牙点了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婆子,伸手夺过了板子,朝着那两个跪在地上哭爹喊娘的粗使婆子走了过去,半点没有在意一旁三太太那很是渗人的目光。既然少奶奶伺候没人可用,那她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退缩。更何况,她今生本就是要与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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