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年纪还小,根本不足以撑起门面,若是老太爷这个时候倒下了,只怕对于曹家来说,更是一个天大难关。
无论是手上的伤引起的高热,还是因为愤怒引发的血气浮躁,皆是因为曹瑾兰。二老爷一想到这里,就恨不得扇上自己几个巴掌,怎么就教出来这么一个没脸没皮的不孝女了!
二老爷跪在了地上,看着躺在床上的老太爷,满脸羞愧地道:“都是我教女不严,竟是让兰姐儿做出这样的糊涂事来。害得曹家丢了脸面不说,还连累父亲为了夺下她手里的簪子,伤了自个儿的手,现在又被她气出了病来,实在是不孝!”
见二老爷都已经跪了下去,做错了事的二太太哪里还有脸继续站着?连忙也跪在了地上,道:“是儿媳的错,不该任由兰姐儿出门。还请父亲责罚!”
而曹慎勉身为二房之子,自然也没了理由站着。
脸上虽已浮起了病态的红晕,老太爷却是伸手拿走了放在额上的湿布,指着一前一后跪在地上的二老爷和二太太,神色严厉道:“如今责罚你们两个还有什么用?莫欺少年穷!老二,我是怎么教你的?你就是这样识人的?”许是因着激动,老太爷突然捂嘴咳嗽了两声,脸色也由之前淡淡的粉色,逐渐变深。
一想到刚才大夫所言的病症,老太太连忙上前劝道:“您还是先顾着自己的身体吧!就算要打要罚,也该等养好了身体再说。”
“是!是!是!”好不容易有人帮着说话,二老爷与二太太自然点头如捣蒜一般。
“我还没说你呢!”老太爷突然朝着老太太怒目而视,道:“既然你不满意这桩婚事,为何不在那吕辰上门提亲的时候提出来?只要曹家与吕辰没有任何关系,时间一久,兰姐儿自然会忘记了他。可你还偏偏将婉姐儿许给了他,弄出今天这样的笑话来!你是嫌曹家的名声太好?我知你不喜婉姐儿,可她到底是曹家的血脉,日后你要让她与兰姐儿如何见面?”
她不是没有将曹瑾兰拘在府里,可兰姐儿有安分守己吗?若非是被兰姐儿逼得没办法,而那吕辰又拿了一块帕子上门求亲,她又何至于将念头打到了婉姐儿的身上?也只有让吕辰阴差阳错地娶了婉姐儿,才能彻底地断了兰姐儿的念头!
只是当着一众晚辈的面,被老太爷如此呵斥,老太太的一张老脸自然有些挂不住。脸色时白时红,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怎么,一个个都成哑巴了?!”曹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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