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奴婢才没那心思跟他吵呢!这辈子奴婢都想躲着,上辈子还是不相熟的好!”萧儿瞥了瞥嘴,连连摇头道。
不知到底是因为没有曹慎奕陪着喝酒觉得甚是无趣,刀疤一群人用过午膳之后,便痛痛快快地离开了钟府。而待曹慎奕回到房里时,身上除了沾染上的淡淡的酒味之外,脸上却不见一丝醉酒的红晕,言语之间也是条理清晰得很。
钟毓秀伺候了曹慎奕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又让萧儿端了杯浓茶进屋,便重新坐在了锦杌之上,低头继续手中的刺绣,随意地开口道:“刀疤今日应该便会继续启程了吧?如今你不在苏城,老太爷吩咐了哪个人随船?”
“他途径此地,并非是帮老太爷办事的。”钟毓秀闻言,便是异常诧异,抬起头来便瞧见曹慎奕脸上浮起一丝玩味的笑意:“应该说,他这是想要躲着老太爷给他安排差事。”
“此话何意?”钟毓秀收了线,看着曹慎奕疑惑地道。
“有人不自量力,怂恿了曹慎行替他说话,想要说服老太爷,让他跟着刀疤行船,替老太爷做事。”曹慎奕不由地一声冷笑,莫非是一位这一条路好走得很?要知道,当年若非是有刀疤救他,他早就不知魂魄何处归了!
“是曹慎勉?恐怕老太爷应该没有答应吧?”如今这府内的中馈在二太太陈氏的手里,而外头的铺子也由着曹穆辉管着,也只有二房的人,才能在这个时候窥视着曹慎奕手头上的差事。若是当真如此,只怕这曹家也该彻底地变成二房的天下了。想来,一心偏向大房的老太太应该不会看着这一切发生才是。更何况,若是这事已成的话,今日也不会只有刀疤来此了。
“自然没有答应。即便是为了权衡,也不可能答应。”大房占着的是名正言顺的名分,二房即便手里抓住了府内府外,却也不过是顶着一个管理庶务的差事罢了,而三房又只有曹慎奕一人忙活。三个儿子如此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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