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却怎料秦殷竟然来了一个金蝉脱壳,待钟敬君反应过来的时候,手中尽然只有一件刚刚匆忙这件被他撕扯下来的外衣。但俗话说天做孽,有可违,自做孽,不可活。正当秦殷拼了命从房门逃出寝室的时候,门外却不知怎么的,突然闯进来一群丫鬟婆子。最要命的是,每个丫鬟婆子手中不是提着灯笼,就是拿着点燃的蜡烛。不但将整个屋子照得通亮,也正正好好的将秦殷的去路给堵住了,而且还给赌的严严实实的。
钟敬君反手一挥,将先前从秦殷身上扯下来的外衣重重的掷在了地上。看着被围在屋中,满脸慌乱,冷汗直流的秦殷,钟敬君嘴角紧绷,额头的青筋更是爆了出来,片刻后,钟敬君满脸怒容,语气更是透着杀之而后快的凶狠劲:“逃啊,秦殷,我倒是要看看你今天能逃到哪里去!”
秦殷自然能够听出钟敬君那话语中的狠绝,连忙转身,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哀求道:“老爷,误会啊,都是误会啊老爷。”
堵在门口的丫鬟婆子见状,哪里还想不出个子丑寅卯来?秦殷一个男子,半夜三更,衣衫不整地出现在太太的房间里,如何能让人不误会?还有老爷,选了这么个时候,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出现在太太的院子里,如何能让人不联想翩翩?
“三老爷可知三太太的奸夫是何人?”
钟敬君一想起信封之上那刚劲有力的十四个字,就觉得整个人都好像被一团火烧着,烧得他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好像要爆炸似的难受。
不再看跪在地上不断磕头求饶,还不忘为自己狡辩的秦殷,钟敬君怒极笑,冷哼一声,便转身冲进寝室之中。
没过多久,站在外头的婆子和丫鬟们便听到屋里头传出来三太太的惨叫之声。
“……不是你看见的那样……”
“……我与秦殷是清白的……”
显而易见,此时的钟敬君根本不会相信这样苍白无力地辩解。没过多久,那声声惨不忍睹的叫声,便成了撕心裂肺的诅咒。
毫无疑问的,怒火中烧的钟敬君根本不会相信一个被捉奸在床的女人解释。这种解释对被戴了绿帽子的男人来说,不仅苍白无力,而且毫无用处。只是没过多久,那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转变成了满是怨恨毒绝的诅咒。
“……钟敬君,你不得好死……”
“……凭什么你能在外面逍遥快乐,我却只能抱着什么贞节牌坊过日子……”
“……啊……”
待声音渐渐停歇下来的时候,钟敬君就像是从地狱之中爬出来的厉鬼,双眼如嗜血一般地通红,凶神恶煞地从寝室里走了出来,冲着那群丫鬟婆子吼道:“把这对奸夫淫妇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