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毓秀见钟老太爷仍旧沉默不语,看着钟敬君冷笑了一声:“若是我钟毓秀栽赃于你,那在座的长辈也不会任由我污蔑你的清白。”说着,钟毓秀看朝着萧儿颔了颔首。
萧儿立时明白,便退出了大厅,将厅外的陶二与董氏唤了进来。
“……奴婢董氏,本是陶大的妻子,与他一同是在大小姐府上当差。只是有一日,陶大言行不检,被大小姐当场拿住,命陶二打了一百大板,逐出了钟府。奴婢也因为受他牵连,也一同被逐出了府中,所以陶大对大小姐很是记恨。而前不久的一天夜里,陶大又是喝的醉醺醺地从外头回来,怀里还抱着好些银两。奴婢便问他,是谁请他去喝的酒。陶大当时迷迷糊糊的,说是钟三老爷让他帮着办件事情,事成之后还有银两可拿。只是奴婢再问是何事情之时,陶大已经睡着了。待第二日,奴婢偷偷跟着陶大出门,便瞧见他跑到了大小姐的府邸门前大闹,满嘴的胡言乱语。后来奴婢便见到钟三太太让人请了衙役,将他关进了大牢之中。”
待董氏说完之后,钟毓秀便看向了钟敬君,道:“请问,这是何意?”
钟敬君早就已经打听到了董氏的存在,自然也早就设想好了说辞。见钟毓秀问到头上,钟敬君冷笑着,不慌不忙道:“什么银两,什么陶大?我根本就未曾见过这个人,如何会给他什么银两?你以为我不知道,这董氏现在已经是陶二的妻子,陶二又是你家的管家,就算你要造谣生事,也该聪明一点,找个跟自己没关系的人才是!更何况,一个刚丧夫没有多久的寡妇,便与昔日的小叔子结成夫妻,这样的人,说得话如何能信?”
即便是董氏早就已经下定决心,可如今听到钟敬君这种不带半点遮掩的讽刺,脸上便是臊得无地自容。可这也是事实,就算她不愿承认,可也否认不了。只是她知道,若不是陶大,陶二也不会被大小姐赶出府去;若是陶二还留在大小姐身边帮衬着,说不定,大小姐也不至于被逼得走投无路,落到如今的地步。所以,即便她所做的一切根本于事无补,她也不能只顾着自己,让大小姐被人随意质疑。
“的确,陶大已死,这件事情的确死无对证。”钟毓秀话锋一转,直逼钟敬君道:“可我爹娘留给我的商铺以及房契,田契,莫非那些,也不是你拿的?昨日你说,因着以为我已经死在了外头,所以那些东西都已经充作了族中的公账。可我头一日回门之时,你府中的那些庶子庶女却是住在我的府上,莫非,这族中的公账,便是你钟敬君的?还是说,其实在座的各位,每个人都已经拿到了其中的一部分?”
“……充作公账?我怎么不知?你可知?”
“不知道啊,完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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