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际往来,也都是一副和和善善的模样,哪里见过钟毓秀这般恶毒如诅咒之言?钟老太太只觉得从前那个柔柔弱弱,只会小意奉承,亦或是在她脚边哭泣着恳求于她的钟毓秀,如今却俨然已经大不相同。
只是钟老太太脸上的诧异之色更多余心底里的担忧,若是钟毓秀是曹家大少奶奶,那她自然还要重新掂量一下,可如今她钟毓秀不过是曹家一个庶子之妻,难不成曹家还要为了她出头不成?就不怕丢光了曹家的脸面吗?可钟毓秀如此蔑视钟老太太的威信,在她的面前大放厥词,到底把钟老太太气得不清。也不知是装腔作势还是确有其事,只见钟老太太死盯着钟毓秀不放,右手捂着胸口直哼哼,引得身边伺候的一众丫鬟围了上去。
钟毓秀再次将视线在寝室的房门上扫过,看着眼前的这一处好笑的闹剧,钟毓秀面无表情道:“诚如老太太所言,我钟毓秀的确姓钟。我无意与钟家撕破脸面,如今不过是想要告诉老太太,告诉钟吴氏,我祖父祖母还有我爹娘留给我的东西,若是能尽数归还,从前无论发生什么,我都可以既往不咎。如今我已是曹家妇,这落霞县钟家我自然会当做娘家一般走动。可若是明日午时过后,我仍旧未曾取回属于我的那些东西,那就别怪我钟毓秀不近人情,不给钟家和钟吴氏留下脸面。”
若是寝室之中的确有钟吴氏在,那自然是最好;可即便没有,钟毓秀也丝毫不担心钟老太太会忘记将她今日所说的话转告钟吴氏知道。她只是想要取回自己的东西,并无意与钟家撕破脸面。可若是有人相逼,那就不能怪她了。
说完,钟毓秀便转身看着还未曾回过神来的萧儿,神色一派嘲讽之态,道:“明明一样都熏着熏香,只是闻惯了曹老太太屋里那淡雅的檀香味道,总觉得这间屋里用的熏香实在觉得难闻的很。”的确,她现在是仗着曹家,才能重新踏在落霞县钟家。也正是因为钟家不如曹家,所以才能让她们忌惮于她。她若是不好好利用这一点,岂不是蠢钝如猪?
话音刚落,萧儿便极为配合地用力地点了点头,神色郑重道:“小姐,听说那檀香可是灵源寺方丈亲手配置的,一般人有钱还不一定买得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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