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喜气:“得你如此费心思的一条帕子,我若是再不喜欢,岂不是要人神共愤了?”
之后,这事便传到了老太太的耳朵里:“倒是个会做人的!”
“三房势弱,三太太向来是个不吱声的,如今又是二太太当着家,五少奶奶自然要想着如何攀上二房了。”钱嬷嬷想到钟毓秀之前送给老太太的抹额,便开口问道:“……那东西,老太太可想好了要如何处置?”
钱嬷嬷跟着曹老太太卢氏那么多年,知道从前钟家老太太钟碧君便是卢氏心头上的一根刺;只怕现在这心肉上,又多一根叫做钟毓秀的刺。钟家的人,卢氏尚且不想瞧见一眼,这钟毓秀送的东西,卢氏自然更加看不上眼,更别说平日里要用着它了!
谁料老太太却道:“你先替我收起来吧!说不定什么时候还有它用得到的时候!”
钱嬷嬷闻言,脸上便有些诧异,刚准备应了一声,便听见老太太又道:“记得收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平白添堵的东西!想来曹家这么大,容它暂且呆着吧!”
老太太这般说道,钱嬷嬷便觉得手里的这条暗色抹额倒是与三房的处境一模一样了。都是老太太瞧着添堵,却不得不放在府里的。只是这是曹家,内院无论谁当家,背后还是老太太作的主。如这抹额,最后也只能是如三房那般,无人理会。
曹瑾兰与钟毓秀说笑间,碧珠便如一个普通丫鬟一般,规规矩矩地站在钟毓秀的身后,瞧着倒的确很是老实本分。只是曹瑾兰终究还是有些事情应该让钟毓秀知晓,便吩咐豆蔻带着碧珠去耳房用点心,而她则借口让钟毓秀瞧瞧她最近的书法可有长进,拉着她上了二楼。
“……萧儿呢?你今日怎么没带着她来?反倒是带了那位碧珠姑娘?”曹瑾兰道。
钟毓秀不明就里,便将崔嬷嬷的顾虑说了出来:“……我从花厅出来之后,便到了这里。所以到现在,崔嬷嬷和萧儿我都还未曾瞧见。”见曹瑾兰神色有些异样,钟毓秀便道:“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妥当的?”
“何止有来头!”曹瑾兰一看钟毓秀的模样,便知她还不知道其中之事,便道:“曹家有行、勉、奕四个哥儿,当初他们搬到外院的时候,祖母便每人赐了一个丫鬟给他们三人。大哥身边的,便是那个被送到庄子里养胎的紫霞;赐给四哥的那个,因着早些年……”说到这里的时候,曹瑾兰的神色很是别扭,好似有些难以启齿,便囫囵着一带而过,道:“也就是发生了一件事情,之后便被祖父送出了府。而这位碧珠,便是当年祖母送到五哥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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