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对着曹慎行道:“你现在可还记得从前的事情?可还认得周围的人?”
曹慎行点了点头:“回祖母的话,都记得,人也都认得。”
“那怎么会独独对头上怎么伤的,不记得了?”曹老太太皱了眉头,对着曹老太爷道:“要不然,让那位老大夫再来给行哥儿把把脉?”
“那人已经走了。”曹老太爷沉声道。
“走了?爹,行哥儿的身子还没好呢,您怎么就让他离开了?”大太太急了。
要知道,曹老太爷回来之前,帮着曹慎行把脉看诊的大夫是请了一拨又一拨,也不知道到底换了多少个了,可每位大夫要么说是药石无用了,要么说全看曹慎行自己的造化,就没一个能说句好话的。现在苏城里头这群平日里颇有名声的大夫,在大太太徐氏的眼里,都跟举着帆布,手里摇着铃铛,走街串巷的铃医差不多了。也就那位跟着曹老太爷回来的大夫,才是真正的神医。曹慎行的身子,也都只能指望着他了!
“哼,若非我此次出门无意之中助了他一臂之力,否则恐怕你就算捧着千金万银,人家也不会搭理你一声!他走时已经说过了,行哥儿的身子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待平常大夫每日看诊,加些调养身子的方子,过一些日子便会痊愈了。”曹老太爷冷哼一声,道:“也不知道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敢闯进曹府行凶。”
“那人定然是早有预谋,我听见声响,让人砸锁入内之时,人已经跑掉了。而且,之后我让人封锁整个曹府,也未曾将人拿下。”曹老太太阴沉着一张脸,道。
“可是不对啊!娘,若是那人想要对行哥儿不利,那为何还要告知您呢?也幸好您去得及时,否则那里从来无人会去,还不知道行哥儿要如何了呢!”大太太捻着帕子按了按眼角的泪水,略带庆幸道。
“此事,我也想过。会不会是行哥儿的确请回来一尊菩萨,只是回来的路上被那恶人看上了眼,便想夺物。却不料被行哥儿发现,与那恶人扭打起来,这才被弄伤了头。”这些日子,曹老太太卧床养病,便是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将所有事情拼凑在一起,最后才得出来这样一个结果。只是如今行哥儿连菩萨的事都不记得了,倒是让整件事情更加扑朔迷离了。
谁料,曹老太爷还未对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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