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当钟毓秀只是暂时住在曹府,到底是落霞县钟家大小姐,自然还是要回本家的。
原来这间小楼从前是曹府小姐们读书学习的地方,也难怪南面、西面、北面三面都有一座大书架,且其上皆是满满当当的样子。
“府上就这些小姐了吗?三房呢?可还有小姐了?”钟毓秀撅着小嘴,有些惋惜道。
二房,除了那位未曾谋面的寄在嫡母名下的庶出四小姐,只有一位远嫁,一位待字闺中且颇受曹老太太宠爱的六小姐。
“三房只有五少爷一人。”说起五少爷,李二家的眼神便有些不同了。
“原来府上也只有两位小姐了,只可惜今日早上去给老太太请安的时候,不巧老太太病了,连门儿都没有进去,更别提能在老太太那见到两位小姐了。”
说着,钟毓秀看着李二家的目光便有些闪烁了起来:“今儿个早上,听说老太太是因为大少爷才病了的,也不知他这是犯了什么错?!”
李二家的面露惊色,她虽未曾小觑了这位钟小姐,可说到底还不过是个未曾笄髻的孩子,她又是从哪里听说的这个?现在问这些,又是想要知道什么?
李二家的好半天才回了神,喃喃道:“听说昨天半夜,老太爷突然发了火,将大少爷从床上直接拽进了祠堂里跪着,到现在还未出来呢!只怕老太太也是被大少爷给气着了。”
是气着了,还是因为长孙在祠堂里,从昨夜跪到今日,心疼了?
钟毓秀不禁在心里冷笑。
如果要真是曹老太太知道了昨天夜里的事,那今天早上她吃的那顿闭门羹,自然也就可以完全说得通了。
“大半夜跪到了现在?”钟毓秀一脸吃惊的模样,“大少爷这是做了什么呀?老太爷要发这么大的火?老太太也不劝劝?到底还是二月的天,祠堂的青砖又岂能跪这么久!”
“大少爷平日里倒也有时被老太爷训话,只是发这么大的火,也是第一次。听说是去了……”李二家的话说一半,突然停了下来,看着钟毓秀一脸好奇地望着她,神色有些讪讪道:“去了不该去的地方,所以才会被老太爷罚跪。”
李二家的自以为这烟花之地不该当着钟毓秀这个未曾笄髻,仍旧待字闺中的少女提起,却不知,钟毓秀心里对这“不该去”的地方,如明镜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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