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11-02
钟毓秀透过麻袋的细缝并不能看见来人的脸,只是那一角素袍的衣摆却是离他们这里越来越近了,连其上的绣纹也能清清楚楚地看见。呼吸声越发放慢了一些,心也在胸口“扑腾扑腾”地跳得越发厉害……
“哈哈,五少,我就料你在这里!”刀疤手中提着两个陶瓷罐儿,嚷着嗓子笑着看着曹慎奕说道。
钟毓秀看见着素袍之上的绣纹从她眼前消失,虽人还在那站着,虽只是转了身罢了,可心里却是真正地松了一口气:哪怕那人只要再往前一步,便可以真真切切地看见藏在麻袋后面的她们。
“来来来,这船牢得很,有啥好瞧的,还是陪老子坐下喝上一喝吧!”说着,刀疤便提着右手的陶瓷罐儿,伸手撞进了曹慎奕的怀中,然后自个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掀开那封在口上的红纸,煞是陶醉地猛吸了一口气,赞道:“果然是好酒,那小二当真没有骗我!哈哈!”
曹慎奕皱着眉头,也学着刀疤的样子,席地而坐。然后将怀中酒壶放在了身前,道:“你这酒瘾,总有一日会害了你。”
这刀疤原也是有些名头的,曾是一座寨子里的二当家。只是自从朝廷将寨子剿了之后,便没了去处。索性被剿之前,大当家便已经收到了消息,就让刀疤和大部分的兄弟带着银子出了寨子,而大当家自己和一帮不愿离开的兄弟,却是死守在了山上,最终也死在了那里。
一群贼寇到了山下也无以为生,刀疤便用大当家所赠的钱买了这艘船,带着往日的兄弟们干起了海上的行当。只是念着大当家临终的交代,做的都是正经的生意。起码,与以前烧杀抢的日子,却是不同了。
“说忒多屁话有个啥用处?这一船的兄弟老子也不过是给了他们两罐子好酒分分,老子我是看得上你,这才愿意把一整罐子给你,其他人老子还舍不得呢!”说着,刀疤便是提起酒罐,仰头便是一通的畅快淋漓:“断了老子的酒这么多天了,你再不让我喝个痛快,我没让这酒瘾害死,就得先让自个儿憋死了!”
“你少喝一些,虽是离苏城没有多少行程了,可今日海上到底不太平,喝酒误事。”闻着空气中弥漫开来的酒香,曹慎奕看着一脸痛快模样的刀疤,微微蹙眉说道。
“能误什么事啊!”刀疤颇为豪气地伸手抹去了嘴边的酒水:“五少,不是我说,你这性子就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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