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毓秀闻言,联想近日除了陶大之事以外,也未曾发生其他大事,心中当即便明白了过来,只当那日闹剧传到了老太太的耳中,此番老太太就是差了端嬷嬷前来问事儿:“想来嬷嬷所说的,是陶大之事吧?此事的确是毓秀疏忽了。那陶大私通府中奴婢,按家规杖刑之后赶出府去。谁知那恶人竟是怀恨在心,于门前口出妄言。如今,那陶大已被送至大牢之中,此后定不会再出来为非作歹了。”
“此等恶奴进了大牢,自然是再无出头之日。只是,有一事,恐怕小姐还未曾知晓吧?”端嬷嬷突然敛容屏气,目光有如实质,紧盯钟毓秀不放。
钟毓秀秀眉微蹙,目光无处闪躲,心中虽是有些不悦,却不敢露出半点:“不知嬷嬷所说的,是何事?”
收回目光,端嬷嬷再次摆起疏离的淡笑,只是落在钟毓秀的眼中,却感受不到半点暖意:“如今这落霞县中,上至贩夫走卒,下至酒肆茶楼,各人各处皆在议论陶大一事,所言所论,甚是难听。”看着钟毓秀的脸色渐渐发白,端嬷嬷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继续道:“陶大口出妄言,老太太自是相信毓秀小姐的清白,心中也是心疼万分。可嘴长在别人身上,口口相传,即便是老太太有心,却也无能为力。”
“那,那陶大如今已经关入大牢,明明是子虚乌有之事,又过了这么些日子,为何,为何,为何还会,还会……”钟毓秀猛吸一口气,半天也未曾回神。外头能传些什么,只要想想那日陶大说了些什么就能明白。
钟毓秀从不出府,自然是不会知晓外头在传言些什么。崔嬷嬷也曾安慰过她,只要过些时日,那些个流言蜚语自然而然就会消失不见。崔嬷嬷还与她说,那种诛心之言,只要有些脑子的人,都会晓得是陶大出于报复的胡言乱语,根本不会放在心上。还说,人正,是不怕影子斜的!
可崔嬷嬷再如何,也不过是个府中的奴才,她哪里能猜得到市井之中各人的心思!都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谁,立了贞节牌坊,或许无人理会;可若是谁,门前是非多了些,自然而言,就成了茶余饭后的闲话。
或许会如崔嬷嬷所想,陶大之事会慢慢地淡下来。或者,又出现了另外一件稀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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