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就没有一件重大有用的实事得以顺利的进行,若不是小皇帝以身作则,北宋的危机很有可能提前就到来。
身在局中,也没有人有这么长远的眼光。
老太太这样做,的确让言官吵怕了。小家伙也是罪盔祸首之一。
可老太太有老太太的帮助方法,派人将刘处召到皇宫,说了几句政务,用轻描淡写的话,将郑郎刚才所说的话再次重复了一遍。足够了!若刘处不知道怎么做,明天哀家还是将你放到地方再磨练几年吧。
……
郑朗不知道发生的这一切。
回到了客栈,十分苦恼,之所以此次做了看似无理的事,是因为机缘难得。
这一番出来闯『荡』,有了显著的成效,可终隔了一层窗户纸,捅终捅不破。但也如行军作战,经过了艰苦的努力,渐渐占据上风,这时候只要主帅做一些有积极意义的事,比如亲自上阵刺激士气,或者擂鼓助威,有可能一场大捷就有了。但这时候主帅忽然神经病发作,下令撤军,那么前功尽弃,一切重来。
自己的书法也是如此,心中隐隐有了一些灵感,终缺少了最后的刺激,始不得入。一旦就此回去,有可能这种灵感渐渐消失,顶多继续模仿米体字,或者写得更老辣些。但有可能终生不能大成。
就在这时候,刘处派人请他前去赴宴。
刘处的请求不能不听,带了一些礼物,赶了过去。
有些出忽他的意料,来了许多客人,甚至里面有一些官员,在后来宋朝政坛中还占据着重要的一席之地,比如晏殊。但郑朗大多不认识,可没有关系,刘处收下了这个好后生,自然替他引见。
到了晏殊的身前,又施了一次大礼。上次答谢过,不过大晏同志感到有些愧疚,并没有多谈,就离开了。是人才,晏殊同样很喜爱,并且时至今天,此子所说的仁义,京城那么多大儒还没有找到一个有效的怦击理论。不管以后能不能找到,就凭此,不易了。伸出手,虚扶了一把。
是家宴,相互寒喧完了,随意坐下来。当然,不能真随意了,高下尊卑自己心中皆有数。
郑朗坐在了最下首。倒不气,不管年龄、资历、出身,自己都要坐在末席。并没有想到是刘处刻意安排的,但认真的看着这些士大夫的举止,谈吐,风仪。
向老太太请求,不仅是直觉。还有一个很明确的原因。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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