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紫衡会反应过敏,其他人大概知道叶紫衡一定吃了谁的亏,却不清楚里面的内幕,只气鼓鼓地骂娘。
高锐憋不住,阴阳怪气地说:“什么革命的纯洁友谊,一旦涉及到个人切身利益 ,哪里顾得了什么同学不同学啊!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朋友就是用來出卖的,md,这回我和老郭是一不小心掉进坑里去了,不像有些人风风光光!”说完了,还不解气,就盯住贾明鎏问:“老贾,你说是不是!”
贾明鎏听出高锐的弦外之音,气哼哼地说:“是,太是了,我现在还奇怪着呢?怎么那么巧,早不撞,晚不撞的,怎么正好前天晚上我妈就被人给撞到医院里去了!”
靳斌不愧是专业人士,他分析道:“这事还真有点蹊跷,要说,贾明鎏老妈被人撞了之后,发言的机会就丢了,我说句公道话啊!高锐是最大的受益者,老贾有理由把你当着嫌疑人!”
“毛,你这算什么公道话,照你这逻辑,我和老郭发言挨批,他贾明鎏是不是最大的受益者,我就不能把他当做嫌疑人!”高锐反应灵敏,马上以靳斌之矛攻其之盾。
方加文和梁太松也跟着瞎琢磨,你一言,我一语的,这房间里的火药味就渐渐地浓了。
郭咏听不过去了,就说:“兄弟们,这背后肯定有名堂,等我回去,一定让县公安局查个水落石出,nnd,我老郭也咽不下这口气!”
“好!”高锐头一个站起來,他指着天花板说:“我还是那句话,这缺德事谁干的,都tmd天打五雷轰!”说完,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
叶紫衡听他们吵來吵去的,早收了泪水在一旁看热闹,听高锐赌咒发誓,联想到自己心中的不平,跟着就说:“对,天打五雷轰!”
洪清玉这次却急红了眼睛,她抽抽嗒嗒地说:“你们都少说两句好不好,刚才还口口声声说同学情谊呢?一会儿就脸红脖子粗了,你们,你们……”一激动,竟然说不下去了。
梁太松出面做和事佬:“好,不说了,这事发生在望江县城,搞清楚,老郭和我义不容辞,來,喝酒,喝酒!”
贾明鎏毕竟比高锐年岁大,中午的饭局上他也挣够了面子,于是他端起杯子举向高锐:“小高,老哥从來就沒怀疑过你什么?刚才的话说得有点伤感情,你别介意啊!來,我先干了!”脖子一仰,还把杯子倒过來,以示诚意。
高锐还要犟,靳检也帮着下台阶,劝道:“老弟,贾明鎏都干了,來,我赞助一下!”看这么一说,高锐只得也端起杯子,说:“老贾,这一篇揭过去,咱们还是好同学,干了,!”
这边几个人拉拉扯扯地又喝了几杯,沒料想,叶紫衡不哭了,洪清玉却伏在桌上呜呜呀呀哭开了,这次大家都糊涂了,方加文就说:“看看,你们争來吵去的,把洪清玉气哭了吧!老贾,你去劝劝,要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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