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局结束了,众人作依依不舍状送走了关副书记一行人,刘校长们如释重负地返回办公室休息,贾明鎏等学员们则回了宿舍,走进房间的时候,却被黑暗中的高锐吓了一大跳。
散会后,高锐趁乱跑出了会场,等他在空荡荡的校园了转悠了一圈之后,再沒有机会返回餐厅,他一个人溜达到最隐蔽的假山后面,抱着头痛哭了一场,然后偷偷溜回了宿舍,傻呆呆地靠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出神。
本來已经略显消瘦的高锐现在看上去又黑又瘦,整个脸僵硬阴沉,眼睛里冒出困兽般的寒光,贾明鎏想安慰他几句,又不知道从何说起,高锐也沒有和贾明鎏说话的意思,等贾明鎏开了灯,他起身动手整理自己的行李,因为沒有发言,贾明鎏的行李早上起來就已经整理好了,屋子里一下子显得空荡起來,心里不免有点感伤,随手按了一下电视遥控器,却是一个男歌手在声嘶力竭地唱“男人哭吧哭吧”,显得非常的不合时宜。
高锐忍不住,手指了指电视,说:“关掉吧!我听了难受!”
贾明鎏本來就想关了,听高锐一说,更是不好意思,触电般按了遥控器。
高锐说:“你们喝酒狂欢,真开心啊!”不等贾明鎏说什么?他又抽动着嘴角道:“幸灾乐祸,人之常情,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贾明鎏无声地笑笑:“小高,你别把人想得那么坏!”
高锐倒是冷笑出声來,他说:“哼哼,不是我要把谁想那么坏,昨天吃晚饭的时候,班里那么多人拿那种眼光看着我,是不是有人把我想得很坏呢?”这话高锐沒有说错,贾明鎏无语。
高锐接着说:“就说这发言,本來是你发言,我的观点也是你启发我的,你临时大概得到了什么消息,不发言了,也不肯告诉我真相,还设个妈妈病了的套子让我钻!”
听着高锐酸溜溜的话,贾明鎏忍不住打断了他,说:“高锐,你说话要有根据,我妈突然住院,你又不是不知道,电话还是你接的呢?”
高锐冷笑一声:“这有什么不好理解的呢?望江县是你的老家,你设个局來骗我还不是轻而易举!”
贾明鎏气得大声说:“高锐,我还在怀疑谁给我设了个局,把我的发言机会抢去了呢?你摸摸你的良心,这是你当初想说的话吗?”
高锐还想回一句什么?但张开了嘴后,突然就僵住了,好像中了风,嘴大大地张着,嗓子里发不出一点声音,眼泪却哗哗地淌下來。
贾明鎏想劝她,但仍无法开口,眼看着一个大小伙子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不停地往下滚,心里实在不忍,贾明鎏担心会出什么事情,赶紧打电话找來了郭咏。
郭咏进來,看高锐的惨状,他什么都沒有说,只走上前搂抱住了高锐,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高锐突然哭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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