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啊!”贾明鎏笑着说。
郭咏哈哈大笑:“老弟,你这是批评老哥了,这只怪我老婆,沒來得及让我们多说几句,好了,你不要介意,等学习完了,我接你回家,自罚三杯向你赔罪!”
“哪里的话,喝酒我肯定不如你郭书记,那天在菊花林山庄,我就被你夫人灌醉了,说了一大堆的胡话!”贾明鎏知道刘秋萍回去肯定跟郭咏提起过醉酒的事,自己先说出來,免得郭咏多心。
“哈哈,我老婆回來,一个劲地夸你为人爽气!”
郭咏和贾明鎏的一段对话,引得周围的学员都凑过來观望,高锐就问:“老贾,你们两个说得天花乱坠的,也该给我们大家介绍介绍啊!”
“哦,对了,这是我老家的父母官,望江县的郭副书记,郭咏,这位是我们临江钢铁公司的团委书记,高锐,我们也是刚认识!”听贾明鎏介绍了,郭咏就过來与高锐握手,又将自己认识的其他县的学员给贾明鎏和高锐介绍,一下子就把大家的气氛带动了起來,纷纷互相打招呼,换名片,热闹非凡。
回到宿舍,高锐就问:“老贾,看年纪郭咏比你大,你怎么和他那么熟悉!”
“嘿嘿!我也是前两天认识的,他老婆跟我同学,小高,人比人要气死人啊!你可是不知道啊!政府的干部可不比我们企业的头头,在他的地盘上,人家就是牛啊!”贾明鎏就把校庆的过程跟高锐说了,说到被挤到主席台一边,高锐就开始愤愤不平,等说到刘秋萍夜里叫來了警车带路开道,高锐也赞叹道:“果然是牛,老贾,说老实话啊!你在公司要提副总,那自然无所谓,我在公司搞个团的工作,就算日后熬成了个公司副书记,那在公司里说话也等于是放屁,所以啊!这次我可是打定了主意,要抓住这次学习的机遇,争取能到政府机关去混个一官半职!”
年轻就是政治上不成熟,贾明鎏收了郭咏和他老婆的刺激,又得到表舅的暗示,也有此意,但他绝对不会跟外人说出來,今天说起來是同学,不久的仕途之上,或许就是敌人。
贾明鎏打着哈哈说:“小高,你年轻有为,憋在企业里肯定屈才,我呢?算是凑个热闹,不给公司丢脸就行!”
“老贾,你这是谦虚,可不止我一个人这么想啊!”
“你的意思,叶紫衡也有这想法!”
“可不,纺织厂效益不好,她一个女同志,钻进这个班來,自然是不想再在厂里呆下去!”高锐四下看看,压低声音说:“一个班五十多个人,我听人说,这可是很少见的,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里面有很大的机会,所以各家的人都争着要來,这种情况下,來了的多少都有点背景!”
贾明鎏从吴有才的谈话中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高锐这么说,想必他也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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