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李丫丫一下子明白了,这是花狐狸他们利用自己设下的毒计,刻意制造了贾明鎏的家庭危机,李丫丫这个后悔啊!本以为自己是在为心爱的人心甘情愿的付出,却成了别人用來陷害贾明鎏的工具。
李丫丫又气又恨,指着花狐狸的鼻子骂道:“你们这帮卑鄙无耻的东西,我要告你们”
花狐狸板着脸,冷冷地说:“李丫丫,你不要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记着,这是临江的地盘,谁肯听你的胡言乱语,别以为贾明鎏能帮得了你,你要敢不老实,贾明鎏同样要跟着你倒霉,不信,你走着瞧!”
“滚,快给我滚出去!”李丫丫哭喊着,在洗浴中心,她见识过花狐狸对不听话的姐妹们心狠手辣,他们只要说得出口就下得去手,想起那些不着痕迹的阴毒手段,李丫丫都不寒而栗。
花狐狸走后,李丫丫坐在床头发呆,她痛恨自己受了花狐狸等人的蒙骗,又悔恨自己贪图与贾明鎏的温情,如果从洗浴中心出來就离开临江,或许就不会连累贾明鎏,更不会断送了一个未出世孩子的生命。
苦命的女人啊!在最艰难困苦的时候,往往容易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深深自责不能自拔。
夜深了,李丫丫沒有一点的睡衣,她坐在饭桌前,流着泪写下了一封遗书,然后冲进了大雨之中……
家庭的危机在吴有才的调度协调下终于安然度过,可大雨还在持续不断地下。
就在贾明鎏抱着吴旭回家的第二天,《临江晚报》版面的一角,登载了一条认尸启示,大雨中的火车站交叉道口,发现了一具无名女尸,不需要任何的特征描述,贾明鎏从照片上那血肉模糊的背影就能一眼能认出,那就是苦命的李丫丫。
正在上班的贾明鎏发疯般冲进了李丫丫的住处,只看到李丫丫蘸着泪水写下的一封遗书。
贾明鎏打开信纸,发现上面的字迹已经被泪水打湿:
明鎏,记得我们曾经的理想么。
我们要去一个地方,一个地图上都找不到的小村庄,那里沒有城市的喧嚣,沒有情场的纷争,更沒有尔虞我诈和勾心斗角,只有你和我,和我们的菜园,牛羊。
明鎏,记得我们曾经的欢唱么。
我紧紧依偎着你的肩膀,在蓝天和白玉之下,你我与天上的鸟儿一起,轻轻地吟唱,熊熊的篝火温暖着我们开心的脸庞。
明鎏,记得我们曾经的幸福么。
在星光灿烂的晚上,我们手牵手走在校园的小路上,然后,我把头埋在你进了你那结实的胸膛。
明鎏,这一切都要飘走了,包括我……
最后的几句是血迹:“明鎏,为你付出我愿意,从开始到现在,以及來世……老贾,我走了,永远地走了……替我向吴旭说声对不起……我会去替你们照顾那未曾谋面的孩子……爱你的丫丫!”
贾明鎏将报纸和遗书送到了段小薇的面前:“段小薇,你看看吧!孩子沒了,丫丫死了……”贾明鎏哽噎着说不下去,他抓起她办公桌上的一张白纸,用红色彩笔写了几个大大的字:“你该满意了吧!”
段小薇看完,眼圈红了,她低垂着头向贾明鎏道歉:“对不去,贾大哥,我沒想到会这样!”
贾明鎏抓起段小薇办公桌上的报纸和遗书,一字一顿地说:“各自珍重!”然后,冲出了她的办公室,等他坐回到车上,眼泪已经夺眶而出,他把头埋在方向盘上,泣不成声,像一个无助的孩子。
晚上,贾明鎏将报纸和遗书带回了家,交给了还在休养的吴旭,看着李丫丫情真意切的遗书,吴旭也忍不住伤心落泪,她抱着贾明鎏的脖子,唏嘘不已,压在心里的一团抑郁得到了释放,沒來由地就只剩下女人与女人之间的柔软心肠。
两人的泪水还沒有擦干,如梦按响了门铃。
住院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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