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个老太婆笑得如此暧昧,贾明鎏也有了兴趣:“金大姐,看你乐的,有什么好笑的!”
虽然贾明鎏的办公室里并沒有人,但金大姐还是习惯性地四周看看,这并不是怕别人听见,而是要制造悬念效果,她压低了声音说:“你不知道啊!那小琴就是看中了这小伙子有前途,可等到嫁过去,沒多久就不给人家好脸色了!”停顿,恰到好处地停顿:“嘿嘿!连床都不给她男人上!”停顿,再次停顿:“你猜,她这是为什么?”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贾明鎏索性陪老太婆开开心:“金大姐,那你说是为什么?”
“嫌人家连个科长都沒当上呗!”说完,金大姐又咧嘴笑开了。
贾明鎏疑惑地问:“金大姐,这是人家小两口子床上的事,你怎么知道的!”
“是她男人跟我家老黄私下里说的,老黄就讲给我听了!”
“嘿嘿!也是在被窝里讲的吧!”贾明鎏开玩笑,怕金大姐不高兴,赶紧接着问道:“后來呢?那男人就这么窝囊着!”
“哎呀,说起來,真是好笑……”金大姐果然沒在意前面的玩笑,只惦记着故事有多好笑了。
“不会吧!两口子床上那点事,有什么好笑的!”看老太婆卖关子,贾明鎏就把身子往后一仰,摆出一副漠不关心的架势,女人八卦的心情上來了,沒有听众是最痛苦的事,这一來,金大姐比他还着急。
“哎呀,你别急啊!我说给你听听,就知道有多好笑了!”金大姐不管贾明鎏爱不爱听,就开始讲小琴和她男人的花边故事。
那天啊!小琴的男人又沒有回家吃晚饭,小琴心气也就特别的不好,一个人很沒意思,就守在电视机前看肥皂剧,等到肚子饿了,就胡乱扒拉了几口,男人回來的时候,她正在厨房里洗碗。
男人喝得有点微醺,兴高采烈地进了门,看小琴在洗碗,连忙把夹在腰里的仿制金利來公文包放在门口的鞋柜上,急匆匆地甩掉皮鞋,换上拖鞋,走到小琴身边,左手扶住洗碗池,右手放在她的腰上。
“我洗,我來洗吧!”男人说。
“干什么?去,去,去!”小琴用手扒拉开他搁在腰上的手。
他笑嘻嘻的,用双手來抢她手上的碗:“小琴,我洗,我特喜欢洗碗!”
“你是马尿喝多了,还是神经病犯了!”小琴沒好气地说。
“嘿嘿!喝了一点,沒敢多喝!”男人把手伸进水池子,借着抢碗的功夫,趁机捏她的小手。
小琴把手抽出來,在鼻子前扇了扇男人嘴里冒出來的酒气:“你要洗就洗吧!一定要洗干净啊!”她打开水龙头把手洗了一把,让出了水池子。
“保证干净,保证干净!”他卖力地洗,却拿眼睛瞄小琴的胸和腹。
小琴明白了男人的心思,憋的时间长了,想借着酒劲发泄一次,这是他惯用的手法,先是大献殷勤,然后图谋不轨,小琴暗骂了一声“无聊”,转身走出了厨房,男人讨了个沒趣,却不放弃,还在赖皮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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