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明鎏和白总的车一走,老潘就带着朱莉返回了吃饭的酒店,原來房间白总早就给开好了,就等着这一男一女來“磋商”,当然是肯定是要先“磋”后“商”。
老潘搂着朱莉走到床边,一点都不客气就把她摁倒,然后走到床头的总控制台,打开房间里所有的灯,先走到门口把保险锁扣上,又把写字台前的椅子搬到空调的出风口,站上去一格一格地看了看,然后才放心地跳下來。
“哎呀,潘总,你在干什么?人家都等得急死了!”朱莉不耐烦,坐起來撒着娇说。
老潘不说话,又走到窗前,拉着窗帘,一点一点地拉开,再慢慢地合上,接缝处还特意用手掖掖严实,站在地上想了想,又爬到床上,朱莉以为要开始了,就來扯老潘的裤腰带,老潘把她的手扒拉开,跪在床头,挺直腰,取下床头壁灯的灯罩,看了一下,又装上灯罩,再轻轻地跳下來。
朱莉噘起了嘴:“潘总,你到底要干什么呀,还磋不磋商呢?”
老潘还是不答话,又走到写字台前,拉开所有抽屉,关上,又走到床头柜前拉开抽屉,又关上。
“潘总,你在找什么?为什么不说话!”朱莉说,她跳过去,搂住了老潘的腰,老潘把她的手扯开,又走到床前,掀开床单,用手沿着席梦思的边缘,从一头摸到了另一头,起席梦思的另一端,他看了一眼床板,放下席梦思。
“潘总,这回你怎么神经兮兮的,你看看我汗都下來了!”朱莉说着,故意抬起腿,明晃晃的大腿只差搁在老潘的肩膀上,老潘还是不言不语的,又拉开了壁柜的门,把里面的两套睡衣都抖落开,探进头去晃了晃,又把睡衣挂回了原处,朱莉看老潘还沒动手的意思,竟要自己脱衣服。
老潘扑过來,又把她摁倒在床上,手忙脚乱地剥光了她的衣服,卷起來放进壁柜里,回到床前,找到她拎进來的包,翻了翻,掏出一个安全套,搁在了床单上,又把她的包放进了壁柜。
朱莉摊开四肢,笑嘻嘻地问:“潘总,你怎么知道我包里有那玩意!”
老潘笑笑,把卫生间和壁柜的门关好,再來到床前,关掉了所有的灯,然后自己开始脱衣服。
“黑灯瞎火的多美意思啊!”朱莉光着身子,想要去开灯。
老潘再次按住了朱莉:“朱莉,嘿嘿!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他翻身压了下去,趴在了朱莉的胸前,贴着她的脸,问:“我们还是小心为妙!”
“什么小心为妙,以前你都是大刀阔斧的,这才多久啊!就改了风格!”
老潘不停地动作:“朱莉,你沒听说过最近的一桩风流案子,就是前几天,《临江晚报》上还登过的!”
“什么风流案子,我跟潘总在一起,我哪里还记得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朱莉在底下不安分的乱扭,手捏着老潘的耳垂。
“哎,你肯定听说过的,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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