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卷毛的脖子上。
“别动,谁要乱动,老子立马花了他!”贾明鎏大声喝道。
卷毛在贾明鎏的脚底下用力拱了几拱,愣是动弹不得,一是贾明鎏一怒之下力量不小,二是卷毛喝多了浑身使不上劲,再看看玻璃碴子碎了一地,锋利的玻璃碴口顶在了自己脖子上,酒也吓醒了几分,忙喊道:“兄弟们,别乱來,别乱來!”再顽劣的混混在生死关头,胆怯也是难免的,听卷毛这么一喊,其他人就停住脚步,这时候,不上前会被同伙笑话,但明摆着谁先上前谁吃亏,既然卷毛自己说不要乱來,谁还愿意为了一顿酒赔上自家性命。
贾明鎏护住如梦,松开了脚,其他人搀着卷毛慢慢从地上爬起來,众人拿了衣物准备退出,贾明鎏抓了半截酒瓶沒松手,回过头來看如梦,如梦正紧张地看着这剑拔弩张的架势,竟忘了自己的窘态,等卷毛爬起來之后,才猛然发觉衣服裙子被扯掉了,红着脸扯住裙子,背过身去,靠在门边又气又怕地发抖。
贾明鎏赶紧脱了上衣,转到如梦身前,将衣服披在如梦的前胸,大概是掉在地上的碎玻璃割破了脸,卷毛手一扒拉看见了血,这小子又毛了,趁贾明鎏给如梦披衣服之机:“嗷”地一声抓起一个酒瓶狠狠地砸向如梦的后脑勺,贾明鎏用手挡了一下,但并沒有挡住,酒瓶碎开了花,一伙人夺门而出,一哄而散,飞奔逃窜。
贾明鎏正要追出去,听服务员不断在喊“沈总,沈总”,回头一看,如梦靠在门边,血顺着后脑勺流到了脖颈,忙一只手扶住如梦,一只手捂住她的伤口,冲着服务员大喊:“快打120,喊急救车!”
如梦躺在急救车的担架上,紧紧抓住贾明鎏的手,泪水顺着眼角流了出來……
由于贾明鎏伸手挡了一下,所以,如梦的伤势并不太重,只是受了惊吓,才险些晕倒,到医院缓过劲來,头上缝了几针,简单包扎了一下,医生说沒什么大碍,贾明鎏就打车把她送回了住处。
扶着如梦在客厅沙发上靠着,贾明鎏心疼地问:“感觉怎么样,如梦!”
如梦有气无力地笑了笑:“沒事,明鎏,今天多亏了你,否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都怪我,是我沒护住你!”贾明鎏十分自责。
如梦摆摆手:“唉!这种场面我应付的多了,一般说几句好话,陪几个笑脸,就能过去,还沒见过这么无赖的!”
贾明鎏恨恨地骂道:“卷毛这伙人是喝多了有意要闹事,我以为他们只会冲我來,真沒想到他竟然会对你下手!”
“吓死我了,当时我真害怕他们会对你下手!”如梦抚抚胸口。
“算了,不提这帮家伙,你喝点水歇会儿,水烧好了,我帮你洗洗吧!”贾明鎏转到卫生间,把电热水器调到合适的温度。
正在这个时候,贾明鎏的手机响了,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