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三流子,坏德性还没改啊。”说着,掏出口袋里的大中华,一包都给了对方。三流子说了声谢谢,拆开包装,抽出一根,搁在鼻子底下使劲地闻:“贾明鎏,够哥们,看来你是发达了啊!抽这么好的烟。”
“三流子,我也不抽烟,专门给你预备的。”
“呵呵,谢谢了。这应该是弟妹了。弟妹啊!这小子坏着呢?你可要管紧点。”说完,和贾明鎏打个招呼,扬长而去。
如梦就问:“他为什么叫三流子?”
“哈哈,当年他在学校,比街上的二流子还坏,我们就喊他三流子。”
“那他说你坏着呢?你岂不成了四流子?”
贾明鎏哈哈大笑:“你还别说,在县城里他还就最服我一个人。”
“为什么呢?一定是你比他更坏。”
贾明鎏很得意:“是我比他更狠。我十四岁那年,三流子知道我父亲不在家,总伙同几个二流子欺负我,最后把我逼急了,就和他们打起来了。”
如梦很紧张:“你一个人打得过他们几个呀?”
“当然打不过,我被他们按在地上捶了一顿。”
“哈哈,那你臭美个啥?”
“但是,我一爬起来,又像疯狗一样扑向三流子,又抓又咬。”
“你不要命了?那后来呢?”
“后来还不是被他们按在地上揍得不能动弹。”
如梦不敢再问,好像再问下去就会看到贾明鎏躺在地上的惨状。
“嘿嘿!他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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