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原本高管家买下的便是这黄牛岭至江边,共是一千五百亩地,我来的这些时间里,又将南北两边的地尽数买了下来,如今我们有地九十七倾,其中可为水田者二十七倾,旱田十一倾,荒山、坡地五十余倾,其余是河湖。”徐林笑着向俞国振伸出手来:“共花了我一万一千两银子,我自家可是拿不出这许多,俞公子,掏钱吧。”
俞国振爽快地道:“多谢,多多益善!”
雷王成咂着舌头,近百倾田地,那就是接近万亩!虽然大多数是荒山坡地,可若开垦出来,也是极大的家业!
“不过,俞公子,有件事情倒要俞公子当心,安南人有些不稳。”
“安南人一惯不稳。”俞国振抬了抬下巴:“小人畏威而不怀德,历朝君子,对这些四边小人之国,太过宽容,至于后患遗与子孙。我俞国振虽然没有什么本领,手中也没有多少实力,但也不会对这些贼寇有丝毫纵容!”
听得这话语,徐林猛然一惊,他猛地看着俞国振:“俞公子……选钦州为基业,莫非……早就有此打算?”
俞国振不置可否地笑了一笑,过了会儿,他道:“咱们原本只想种种田,开些工坊赚点小钱钱儿,可这世上总有些豺狼,想方设法要钻进咱们院子里,偷吃咱们养的羊和兔子,糟糕咱们种的花花草草,若是咱们疾病老弱,它们甚至还想着要吃咱们的肉要咱们的命。咱们虽然是实诚的良善人家,可总不能不护着自己的家什,不能不保着自己的性命吧?”
“俞公子说的是。”
“据我所知,就在二三十年前,安南贼人还曾数破钦州,杀掠无数,虽然朝廷也出兵进剿,打过一场自卫反击战,但二三十年过去了,新的豺狼又长大啦。”俞国振又是一笑。
“咱们实力尚不足啊。”
“这就要拜托徐先生,钱的事情,我来操心,但是请徐先生经营出一条路来。”俞国振笑道。
“朝廷那边……”
“也由我来办,总能有办法的。”俞国振道。
“哦,说起朝廷之事,你在海中航行,可能有所不知,退休致仕的钱谦益,前些时日为人所告,已经被逮入狱了。”
“啊?”这消息让俞国振愣了一下。
他倒是知道钱谦益在原本的历史中是很坐过一回牢,只不过没有想到竟然提前到此时就开始了。随着他的介入,原本的历史发生越来越多的变化,不过,大致的趋势,目前尚不会有太多的改变。
“为何事被捕?”
“私下怨望结党营私之类的理由,是同郡某人出首告发,朝廷已经将之押解入京,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得到了。”
“钱牧斋当真是……”听到这个,俞国振立刻猜到,能施出这种毒计的,非温体仁莫属。
顿了一下,他笑道:“算了,庙堂之事,与我们太远了,我们还是办好眼前的事情。雷翁,咱们在船上商议的事情,你觉得……在这里有可操作性么?”
“可操作性……小官人说的是能否切实吧?”雷王成与俞国振同舟数十日,也算是熟悉了俞国振的一些奇谈怪论:“小老儿再看看……”
在他看四周时,俞国振又向徐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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