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直到周大富徐海等在樱岛靠岸,将肝付兼续和岛津日新斋押了上来他才知此事不假!
这两个在南九州呼风唤雨的豪族此刻灰头土脸,在徐海的推搡中跌倒在东‘门’庆脚下,脸上又是不忿,又是无奈!赵承武疾步走到东‘门’庆身边,与他耳语了片刻。
东‘门’庆的诧异只维持了一小会,在‘弄’清楚事情原委之后,猛地站了起来,指着徐海怒斥道:“大胆徐海!我让你巡弋鹿儿岛湾东岸,你怎么跑到志布志湾去了?不听命令,擅自行动!真是大胆之至!来啊!给我押下去喂鲨鱼!”又指着周大富道:“你跟我的时间也算不短了,怎么也和徐海一起胡闹!”
徐海原也想过东‘门’庆会假装骂自己两句,但一听要喂鲨鱼还是吓了一跳,左右慌忙来劝,都道:“徐海虽然胆大妄为,但不曾败兵,且为我军扬威,功过相抵,请总舶主饶他一命。”
东‘门’庆怒道:“他给我扬什么威?他这是给我立恶名!什么功过相抵?我这次来南九州,是找岛津贵久算账,与肝付先生何干?他却好,一声不吭就帮我得罪人!他有什么功劳!押下去,喂鲨鱼!”
徐海的几个属下如平马等在外围听了,都闯进来嚷嚷,东‘门’庆怒气更盛,喝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容得你们喧嚣!”
唐秀吉叫道:“轰走!”便将他们轰走!
徐海怔了许久,忽然趴在地上,爬到东‘门’庆脚边,抱住他的大‘腿’哭道:“总舶主,我实不是有意违抗你的命令,只是到达佐多岬后,听俘虏说志布志湾防范疏漏,便想去探一探路,不想一不小心,就将肝付先生请来了!此事实是意外,不是有意为之,不是有意为之。还请总舶主看在我叔叔面上,宽恕属下则个。”
东‘门’庆冷笑道:“请肝付先生来,那也就算了!反正我也正打算请南九州诸大名小名来樱岛喝酒。可你却将人家的家人也一并请来,又不听约束,擅取财物,‘私’赏部属,不但败坏了我在九州的名声,更将我在五岛、澎湖所立规矩全当虚设!这也是一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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