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旧主季孙意如,眼见前途无亮,又与吴国秘约,背叛了展跖之事外,其他几次背叛已经不是真正的背叛,而是在暗中为吴国效力了。但是叛杀展跖一事,除了吴国高层有限的几个官员,并不为外界所知晓,而为外界所熟知的几次背叛,反而是在实践庆忌的计划。
公山不狃和仲梁怀自知这未必是庆忌有意为之,是为了彻底断绝他们的后路。但是事已至此却也无话可说,好在他们这次投诚吴国确是发乎本心,也不担心此后再无其他退路,只得暂时接受了东夷女王嬴蝉儿的任命,等着找机会名正言顺的归附吴国。
这些变故迅速被派到东夷的秘间传往楚越两国,此时楚越两国已然约定时日,准备同时出兵伐吴,一闻变故,他们生怕庆忌再往彭城,大败宋军,一举平息北方之患,那时便失去了袭击吴国的最好机会,于是立即加快准备步伐,未等给养粮草准备妥当,便提前十日发兵攻向东吴。
此时庆忌发兵平息东夷之『乱』,刚刚兵至半途,距於余城还有数百里路程,便听说东夷女王已然平叛,于是马上调头改向彭城而去。楚越在东夷这全是部落聚居之民,并无大城大邑的地方本就没有斥候秘间,只是为了探听庆忌消息,临时派出一些人来以行商身份做掩护,混到於余城等处。
他们自然不会知道,庆忌大张旗鼓赶往彭城的,只是少量人马,英淘率领主力大军仍在继续前行,而且避开了主要道路,绕过於余城,直接赶往鲁国去了。与此同时,梁虎子也率大军从彭城出发,昼伏夜行,借道鲁国赶往东海之滨……
鲁国借道、借船之事,在三桓软硬兼施之下终于得到了鲁君姬宋的同意。其实姬宋心中明白,就算他不同意,三桓照样敢在这样的国家大事上独断专行。之所以要他同意,只是想看看他是不是一个听话的傀儡。
或许三桓世家家主们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但是他们下意识地在做这样的试探。“礼崩乐坏”的春秋末期,诸侯挟天子,卿大夫挟诸侯的事情屡见不鲜,但是这样取而代之的事情还从没有发生过,晋国六卿之变,五卿同时立国,晋侯被贬为晋男……以上种种,彻底打破了因为传承六百年,已经在人心底里形成的根深蒂固的传承观念,桎梏一旦打开,人的野心便开始滋长,一直以来只想代君治国的三桓,在鲁国已经到了国野百姓只知有三桓、不知有国君的地步,其根基比晋国六卿还要深厚,他们何尝没有登基坐殿的野心呢?
凭心而论,姬宋登基之后,也曾有过雄心壮志,也曾有过远大抱负,可他登基坐殿之后,就像一脚踏进了泥潭,发号施令难出宫门,处处受到三桓挟制。曾经费尽心机夺回的一点可怜的权力和辛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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