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乞面含微笑,拱手作答
黎褚巡视了一番,见那些跟来看热闹的城中闲汉都安份地聚在一条小河边,指指点点,彼此谈笑,并无人敢跑进围猎场冲撞贵人,而且他的军卒已沿田猎范围散开,护侍着猎场中的大夫们,场面平静有序,心中安定了下来,
他驱车赶回时,看见晏相与田大夫的旗帜拔动,人马向双锋山方向移动,连忙加快速度追了上来,到了近前一问,晓得是晏相地意思,黎褚忙也下马,陪着两位大人踏着青青绿草,循路来到了双锋山下。
到了山脚下,车马便行不得了,黎褚先使本部二三十名士卒前行,开辟道路,剪除野草、蔓枝,后边又使晏婴府上两名忠心耿耿、身材魁梧的健卒挽着白发苍苍的晏婴,其他家将们簇拥着这位服侍过齐国三代君主的老宰相,慢慢向山上攀登。
这山并不太高,两座山峰中间连着一道山梁,因为那山梁低了一些,看起来倒像半山腰上起了一道山谷,谷中平坦,鸟语花香,风景十分雅致,用来休憩倒的确是个好去处。
前方地士兵尽忠职守,一路扫去荆棘,又清查草丛,以防有野兽或刺客伤人,不过一路攀爬而上,却并无什么所见。晏婴行至半途,扶住一方大石缓着呼吸。他随意地向郁郁葱葱的山上打量一番,一双白眉慢慢地皱了起来,一丝不祥的感觉悄悄袭上他的心头。
黎褚向来机警,见晏婴扶石四望,一双白眉微微蹙起,连忙迎过来问道:“晏相,可有什么吩咐?”
晏婴目光一闪,欲言又止。转而笑了笑道:“老夫这身子骨儿,地确是不行啦。咱们在这石下歇息片刻吧。”
黎褚闻言自无不从,连忙吩咐下去,上下左右的侍卫都在原地坐下,晏婴所在处是一块突起的巨石,估计压在土石中地部分更大,山石坚硬,突出泥土的部分被阳光晒得滚烫。晏婴与田乞、黎褚就以此山石为枕,靠在其下休息。
田乞见晏婴突然不走了,心中有些焦急,此处尚未进入设伏地点,山路狭窄。难以袭击,晏婴就此止步,那该如何是好?不过……晏婴说他老迈难行,要歇息一下。又不象是发现了什么,寻常这样的老人家,纵然使两个健卒搀着,怕也爬不了山,他能登临此处,已是难得,应该不是发现了什么。
这样一想,田乞有些心安。便挨着晏婴坐下,寻些话题与他交谈,扰其心神,正在这时,黎褚忽地脸『色』一变,霍然站起,大喝道:“你们看,那是甚么?”
田乞吓了一跳。还以为被他看出了什么。抬头一瞧,却见黎褚手指山下。这才心安,他顺着黎褚的手指凝神向山下望去,双目所见,自己也不禁呆住。
只见山下一骑飞奔,马后绝尘,快马奔出数丈远,身后尘土才刚刚扬起,简直是捷若闪电。健马奔驰,虽然可以有这样的速度,但是人骑在马背上绝对难以坐得这么平稳,可是那个人竟是稳稳地俯在马背上,与那匹飞马起落合一,人马如龙,这样的骑术简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紧接着,围猎场周围撒下的士卒们发现了这人,纷纷迎上去阻拦,只见那人快马前冲,身形一晃避过矛锋,劈手夺过一杆长矛,将那使矛地士兵拽倒在地,拖出两丈多远,然后矛已在手,矛锋前指,如灵蛇吞吐,马蹄过处,六七名士兵已打着转儿摔开了去,尸首尚未倒下,那人已驰出十余丈远。
黎褚与田乞同声叫道:“这不可能!”一声喊完,两人对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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