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什么,嗯……,鲜花,送花……有点扯淡了。珠宝手饰?堂堂宋国公主,要什么样地奇珍异宝才能让她喜欢呢?还有就是……鞋子、包包、衣服……
衣服……,庆忌心中一动,连忙寻出一幅鲁缟铺在案上,研了磨,提起『毛』笔涂涂抹抹起来,亏得少年时学过几年美术,功底还在,只是『毛』笔作画……,庆忌左右看看,瞧见茶汤滚沸,炉火正旺,忽地想到一个办法,去炉底抽出几根燃了一半的薪柴,吹熄了火,看看那炭化的木杆,正好充作碳笔,便重又取了一卷鲁稿,铺在桌上,细细勾勒起来。
庆忌画完了,仔细端详一番,轻轻地笑了。女人无不喜欢华服,美丽的女人尤其喜欢华美地衣服,如今这个时代,衣服的款式古朴端雅,但款式太少,自己多少也参加拍摄过几部古装片,那些集古今之大成的衣服美仑美奂,哪怕只有些印象,绘制出的裘衣也十分精美了。
此时的裘衣也要受周礼约束,天子才可似穿白裘衣,诸侯只能穿黄裘衣,大夫穿苍裘衣,士这一阶级就不可以穿狐或貂裘了。只能穿小羊羔的裘衣。至于士以下的庶民,穿羊『毛』、狗『毛』的皮衣就可以了。
南子是卫侯夫人,仪同卫侯,可以穿黄『色』兽『毛』地裘衣,而庆忌在漆城时买的几条上好的雪貂皮都是雪白『色』的,庆忌也不知道行事一向荒诞的卫侯敢不敢僭越了礼节让夫人擅穿白裘,为了避免麻烦,他设计的这款裘衣兽『毛』是冲里的。外饰以锦,只在袖筒、衣领处设计了兽『毛』外翻的结构。因为按周礼,天子与诸候所着皮裘是全裘,同时这时代地裘衣『毛』发都是冲外地。这样一设计,皮『毛』冲内,不『露』全裘,那么领口袖端纵是白『色』也不算逾礼。
看看自己所设计的这件衣服,想象着它穿在一个绝『色』佳人身上。款式新颖俊俏,颈部外翻地雪白貂领衬着一张千娇百媚的脸蛋,庆忌不禁自得地笑起来。
他对图样又略作修改,标明一些注意事项,便唤来英淘。让他速去曲阜墟市,寻一个最高明的裁缝,多付酬资,务必尽快照图样裁制出一件貂皮裘衣来。
把英淘打发出去。庆忌又喝了一杯热茶,起身向后宅走去。今天一通折腾,尤其是下午驾车田猎,骨头颠得也有些酸了,尤其是出了一身汗,此时颇感不适。古代贵族一天至少要沐浴两次,庆忌这个现代人反而不太习惯,不过今天出了一遍透汗。他倒真想马上泡进热水,好好放松一下。
一进内庭,听说庆忌回来,小雅、叶青等六女满脸欢喜地扑了出来,跪迎庆忌,随即一拥而上,帮他解甲除衣,备香汤沐浴。庆忌不觉有些尴尬。这些女子的确都是无辜之人。却因为他们这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之间地勾心斗角成了牺牲品,庆忌虽狠不下心来杀死她们。不过眼下对她们也是当成半个囚犯来看待的。
昨夜欢娱,那是因为她们是舞伎,自己是客人,一个付出笑颜和胴体,一个付出财帛为酬,正是各取所需,谁也不欠谁的,如今强行将她们留下,限其自由,拘其行止,彼此的关系已然不同,再要她们侍候,那就说不过去了,男人可以风流,却不可以下流。
庆忌表情有点僵硬地挥手道:“不必服侍了,本公子有些疲倦,自去池中浸一浸,除除乏气就好,你们退下吧。”
庆忌这样一说,六女顿时失『色』,惶然跪倒不敢言语。庆忌先是一怔,随即便明白了她们的心意,放缓了声音道:“你们不要害怕,我已经吩咐阿仇,对各位姑娘不许失了礼数。这一次,你们地确是受了无妄之灾,庆忌心中也有些愧意,如今这般处理,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只要你们安份守己,我是不会难为你们的,待我大事已定,我会纵你们离去,对你们这些日子困于雅苑也会做些补偿。”
庆忌语气和善,六女这才知道庆忌并非反悔,再次动了杀心,六人互相看看,还是小雅壮着胆子怯怯地说道:“婢子们不敢有所怨尤,豪门贵介,婢子们见的多了,似公子这般仁心义士,实不多见,婢子们感激不尽。我们这些女孩儿家,本来就是为了取悦男人、服侍男人而生,如今既留在雅苑,侍候公子是我们份内的事,公子就容我们姐妹服侍吧,抛却感激之情不谈,以公子地人品风流,婢子们……婢子们也是心甘情愿侍奉公子的。”
说到后来,小雅粉脸低垂,腮上升起两抹嫣红,总些羞难自禁的模样。
庆忌摇头一笑,说道:“姑娘们的情意庆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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