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森冲锋枪,还有相当一部分人携带了重炮、迫击炮和火箭筒。
身负重伤,倒在地上的韩光成脸上露出一丝喜色,便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他的身上,早已布满了弹孔。
他的士兵,也早已永远地睡去。
弟兄们!给我冲上去,消灭那伙暴徒!”装甲团团长,三十岁的中校梁秉堂气冲斗牛地吼道。
十多辆t-18轻型坦克呼啸着冲了过去,37mm的坦克炮同一时刻叫了起来,旁边的7.62mm机枪也疯狂地喷射着炽热的火舌。
控制着重武器的暴徒纷纷被炸翻,不少暴露在坦克机枪下的暴徒被打成了筛子。
咻!咻!两门反坦克火箭筒忽然叫了起来。
火箭弹破壳而入,坦克手连同几名乘员当即殒命。
看到嚣张至极的暴徒竟然打废自己的两辆坦克,梁秉堂心头无名火起,于是他通过无线电厉声吼道:“重炮营营长,给我把所有的山炮和步兵炮都瞄准那伙暴徒,狠狠地揍他狗日的!”
长官,那伙暴徒依托兵工厂的掩体在负隅顽抗,我担心,一轮火炮轰过去,会毁了少帅的兵工厂。”炮营营长有些担忧地说。
他妈的!”梁秉堂紧握拳头,狠狠地砸在了指挥车的装甲上。
长官,依我看,不如让一群枪法好的士兵隐蔽在暴徒的火炮无法覆盖的射击死角,用点射击毙那些*纵着重武器的暴徒,这些暴徒说白了就是一帮连胡子都不如的乌合之众,连最基本的隐蔽都不会。”一旁的副官,一个二十五岁左右,曾留学于日本陆军士官学校的小伙子建议道。
我看行。”梁秉堂轻轻点了点头。
数十把三零式步枪接二连三地叫了起来,*纵着重武器的暴徒不断地被爆头。
东北军的坦克,如同猛虎下山般直冲而去。
一群步兵也紧随其后,轻重机枪一齐叫了起来。
暴徒们哇哇大叫着,发起了反冲锋。
东北军密集猛烈的火力如同收割麦子般将暴徒一波接着一波地打倒。
坦克甚至懒得开火,冲过去将本来就嬴弱不堪的暴徒活生生地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