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动,莫名的感动,如同黄河泛滥般一发不可收拾。
阿廖沙,在我心中,我手下的东北军将士,“天影”,还有你们白俄军,都是我的兄弟。”张学良轻拍阿廖沙的肩膀,柔声说道。
目光中流露出的,是一种毫无作伪的诚挚。
阿廖沙呆住了,夹着香烟的手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当年他在博罗金将军手下当兵时,博罗金将军也只是把他当成一个可以利用的工具而已。
而这位来自东方的张少帅,如此关心他们,连执行任务中谁受了伤,伤在哪儿都那么清楚,还把他们当兄弟,怎么会不令他感动万分呢?
阿廖沙,我知道,苏维埃红色政权在俄国建立之后,你们这些所谓的“白匪”、“反动分子”就被苏联红军以武力驱逐出境,你们一直都在想念你们的家乡,一直都想回家,对吗?”张学良和颜悦色地问。
这时候,阿廖沙,这个在战场上被打得遍体鳞伤都面不改色的斯拉夫汉字,眼睛竟然红了,滚烫的泪珠更是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落下。
是的,少帅,我想念我的家乡雅库茨克,我想念呼出的气能变成冰碴声音的鬼天气,想念那冬日里可以当冰棍吃的小鱼,想念那冬日凝结成冰,夏日激流勇进的勒拿河......说到这里,阿廖沙已经泣不成声。
阿廖沙,你先回去好好休息,我张学良向你们保证,我有生之年一定让迫害的你们的红匪国破人亡,一定让你们回到你们日思夜想的家乡。”张学良柔声宽慰道,手,再一次拍在了阿廖沙坚实的肩膀上。
少帅,你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你们中国有句话叫受人滴水恩,必拿涌泉报,我阿廖沙,还有我手下的白俄兄弟,有生之年就算是粉身碎骨也要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阿廖沙竟然跪了下来,重重地给张学良磕了三个中国式的响头。
少帅,你真的把那些白俄人当成兄弟?”阿廖沙走远后,韩奇峰问。
张学良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从心里说,他确实已经把那些收编了的白俄残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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