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气势瞬间袭来,那是一种无比浓烈的杀气!
不好!”张鑫璞暗叫一声,向他跑过来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是一个长满落腮胡子的新疆人,正是那六大高手之一。
张鑫璞皱着眉,不停地用自动步枪向他射击。
但他家伙,边走边跳,子弹不停地从他身边掠过,硬是没能击中他。
仿佛,他能看到子弹运行的轨迹。
忽然,距离他还有五十米的时候,大胡子两眼凶光一闪,闪电般掏出了一把92式军用手枪。
嗖!9mm手枪弹破膛而出,直袭他的眉心。
他不屑地一笑,将头一偏,躲了过去。
他的身手和眼力,能清楚地看到单发射击的枪弹运行的轨迹,单发射击的枪对他来说,不过是普通的暗器罢了。
忽然,他感到有些不对劲,一丝危险的气息袭来。
一颗仿制的82-2式手雷带着“嘶嘶”的响声从天而降,落在了他的身旁。
那一刻,他看到了那个大胡子的狞笑,他知道,他错了,错得厉害。
开枪射击他,只是分散他注意力的诱饵,真正的杀招,是这颗手雷!
但是,一切都晚了。
轰!一声巨响,一切归为沉寂。
1928年,东北奉天雨水潇潇,一群穿着土灰色军服的东北军士兵捧着一张硕大的遗像,奏着沉重的哀乐,缓缓地向辽宁石山镇南驿马坊村走去。
遗像上,赫然是一身戎装,威风凛凛的东北王张作霖,他的眼睛,依旧散发着威严的,摄人心魄的寒光。
只可惜,他现在已成了一具枯骨,他的存在,也已经成为了过去。
张大帅虽然是一方军阀,在他在为这些年,努力发展工商业,振兴教育,在东北,也算是颇得人心。
不少百姓自发走上街头,哭别张大帅。
风在呜咽,雨在凄凄沥沥地吓着,整个奉天城仿佛在哭泣。
一身戎装的蒋中正和一袭和服的田中走到遗像前,庄重地送上花圈。
脱帽!敬礼!”一个四十多岁,穿着东北军装中将军服的中年汉子朗声叫道。
东北军士兵集体脱帽,神情肃然地面对张作霖的遗像,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父亲!”一个二十六七岁,英俊挺拔的青年快步跑了上去,重重地跪在了张作霖的遗像前,失声痛哭起来。
他就是张作霖的长子张学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