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枪声响起,枪口的火花在同一时刻轻轻地闪动了一下。
“噼啪”一声,骄横得不可一世的日军军旗顷刻间落地。
怎么可能!“依托在舰艇后面,刚才没被机枪打死的日军顷刻间呆住了,一张张嘴张大得似乎可以看到扁桃体。
他们和东北军的那艘装甲摩托艇相隔的距离至少有一百五十米,而那个东北军军官竟然能在这样的距离内用手枪就把他们的旗帜给打落了。
那是什么样的枪法?什么样的军事素质?
更要命的是,从古到今,军旗,都是一支部队的精神支柱,军旗被打落,他们的士气,自然是下降到了最低点。
严连长!你的枪法还真不赖呀!”一个二十出头、虎背熊腰、有些虎头虎脑的东北军中尉忍不住赞叹道。
林环,你小子刚当上排长,要不要在兄弟们面前露一手,这大半个月,野狼长官可是经常给你开小灶的。“手握驳壳枪的连长漫不经心地望了望那面落下的军旗,讪笑着调侃道。
这两个人正是大半个月前在舰艇上和张学良发生了些许口角的严景和林环。
野狼长官!”想到野狼,林环的张狂与桀骜瞬间消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掩饰的敬畏。
毕竟,他刚来到丹东,自己就被他狠狠地抽了一顿,这大半个月的训练,自己更是被他没少“关照”过。
每天早上一个十公里越野、晚上一个十公里越野、举着挂上两块砖头的步枪瞄靶两个多小时,其间还有不少的俯卧撑、仰卧起坐,甚至是对打训练。
没有哪一天,自己不是被弄得精疲力尽,有的时候,甚至全身的淤青。
那种情形,想起来都觉得恐怖。
林环从身上取下三零式步枪、调整表尺、将枪托抵在了肩窝子上。
然后,他深深地吸了口气,食指轻轻地扣动了扳机。
八嘎!给我狠狠地打!把这些该死的支那人全都打到鸭绿江里喂王八!“山田建三趾高气昂地站在甲板上,耀武扬威地挥舞军刀,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声。
”薄云号“上的三门127mm大口径主战炮像是接到了指令一样,疯狂地叫了起来。
一艘躲闪不及的东北军巡逻舰顷刻间被命中,庞大的舰身瞬间四分五裂,一根根血淋淋的残肢断臂被强大的气浪和冲击波掀飞了起来,清冷的江面瞬间一片血红。
哈哈哈!”山田建三欢快地笑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一种彻骨的寒意慢慢地涌起,全身的肌肉也在同一时刻泛起了鸡皮疙瘩。
细密的眉毛剧烈地跳动了起来,三角眼里波涛涌动。
那是多年征战培养而出的一种对危险本能的感知!
于是,他触电似的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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