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的思想在他的心头来回涌动着,仿佛无数把尖刀在切割着他的心。
对了,日本关东军方面作出明确的答复没有?”斯大林忽然眼前一亮,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斯大林同志,日本关东军一直都在和稀泥。”伏罗希洛夫声音沉重地说。
什么?那些日本人究竟想要干什么?他们不是一心要夺取张学良控制下的东三省吗?他们难道不明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道理吗?难道他们真的要眼睁睁地看着东北军坐大不成?”斯大林眉头紧锁,无比气愤地说。
斯大林同志,日本人这是在坐山观虎斗,希望我们和东北军鹬蚌相争,等到我们两家的实力都有所消减的时候,他们再坐收渔人之利,而且,现在西方列强对我们苏联包围封锁,赫然成了西方列强的公敌,日本人可不会为了那点还没看得见的利益而开罪西方列强。”伏罗希洛夫长叹息道。
该死的日本人!这些黄皮猴子都是一路货‘色’!”斯大林怒骂一声,不由得在瞬间攥紧了拳头。
所以说,我们还是先暂时做出退让的好,暂时的退让并不意味着彻底的失败,我想,我们可以再派出代表和张学良谈判,要回我军被俘的将士,之后,我们休养生息,大力发展,凭借我国优越的制度,基础较好的工业,丰富的矿产资源,再把人心聚拢起来,相信,我们苏联很快就会恢复发展,到了那时,我们再狠狠地教训教训张学良,让他把从我们这里夺走的,全都连本带利地吐出来!”伏罗希洛夫朗声说着,眼眸里慢慢地流‘露’出久违的灼灼的光。
你先下去吧。”斯大林轻轻摆了摆手。
容我再想想。”伏罗希洛夫转身离去了,没有再说什么。
他知道,要说服固执独断,不肯服输的斯大林本就是一件难于上青天的事。
能做到这个地步,他已经很满足了。
斯大林静静地坐在象征着苏联最高权力的长椅上,饶有兴趣地叼着烟斗,悠然自得地‘抽’了起来。
墙壁上,16至19世纪俄罗斯军队凯旋的壁画依旧十分的醒目,华丽。
这个时候,一个四十岁上下,三角眼,面部圆润的苏军上校走了进来。
他的眼睛里,不时地散发着一种幽‘阴’,狡黠的光。
很显然,这是一个善于察言观‘色’,并‘精’于揣摩上位者心思的人。
季米特洛夫,我让你办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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