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门的一些人还是有着一定的恐惧感的。
板垣阁下,你的人手脚不干净,想对我的女人下手,我只好给他点教训,废了他那个惹是生非的根子,谁知他这么不经打,这么一点疼痛就死了,这能怪我吗?”张学良玩味地笑着,一脸无辜地看着板垣征四郎,仿佛他才是苦主一样。
张学良的声音不是很大,但还是有一部分人听见了。
中国人对男男女女之间的那点八卦事件是特别感兴趣的,所以,他们稍微动了动脑子,就猜到了大概,紧接着就是心中感到一阵舒畅。
有种,为了自己的女人敢杀日本人!”
在座的几位没有多少个人对日本人有好感,所以,他们都暗自在心目中给张学良竖起了大拇指。
熙洽和于芷山则阴测测地笑了起来,笑得有些幸灾乐祸。
他们笑得不是日本人被张学良教训,而是觉得张学良得罪了日本人,肯定没好果子吃。
这两个家伙对日本人是有着绝对的信心的,在他们心目中,日本关东军就是战无不胜的天兵神将,虽然张学良打败了苏联人,但他们总是不停地对自己说,张学良只是这次运气好点而已,而且,俄国人不也就是日本人的手下败将而已?
品行卑劣的人就是这样,不但看不得别人的好,还千方百计地找理由对别人进行诋毁。
你!你!”见张学良得了便宜还卖乖,板垣征四郎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张学良依然惬意地笑着,目光饶有兴趣地扫过这几个日本人一张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
刚才,的确是他动手的,是他一脚踢碎了佐久间的两个*。
对于这些禽兽不如的日本人,张学良当然不会手下留情。
巴嘎!”那个叫木村的大块头忍不住了,怒号一声,狠狠地向张学良扑了过来。
看他那劲道和气势,张学良就知道,这是个练习相扑多年的好手。
不过,相扑高手又如何,“狂狮”布柳赫尔都败在了自己的手下,何况眼前这个身大无脑的日本人。
张学良轻轻搂住赵四小姐的娇躯,向左微微一闪,木村立即扑了个空。
就在这个时候,张学良出手了。
右手一记凶悍无比的肘击闪电般打出,不偏不倚地打在了木村的太阳穴上。
嘭!一声巨响传来,像是什么东西被打碎了一样。
宾客们定睛一看,眼珠子差点蹦了出来,一些养尊处优,胆子比较小的政府大员直接吓得脸色煞白,转过身去,大口大口地呕吐了起来。
赵四小姐更是被吓得花容失色,如果不是张学良紧紧地抱着她,给她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她早就被吓得昏过去了。
木村只剩下身子了。
他的脑袋,已经像被击碎的玻璃一样,碎成了数块,头盖骨的碎片像玻璃渣子一样撒了一地,乳白色的脑浆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的刺眼,鲜红色的血更是和红色的地毯融为了一体。
出手,杀人,只是一瞬间的一个无比自然的动作。
张学良依然在笑着,仿佛他只是做了件如同吃饭喝水一样再正常不过的小事。
如此残酷地杀掉一个人,之后还能如此轻松地谈笑风生!
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张学良的可怕。
如果说,他们以前臣服于张学良是惧于张作霖生前的威望的话,那么现在,就是心悦诚服了。
因为,张学良的狠辣已经深深印刻在了他们的脑海里。
杨宇霆、常荫槐,这两个以前从不看好张学良,甚至把张学良当成一无是处的纨绔子弟的东北军元老,此时不由得感到万分汗颜。
少帅对我们果然是够宽容的了,还给我们升官,否则,凭借他过人的身手和狠辣的作风,我们可能比那两个日本人死得还惨!”
此时此刻,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在心头发誓,一定要好好地辅佐张学良,把东北奉系发扬光大。
巴嘎!”剩下的三个日本人一齐叫了起来,像三条疯狗一样朝张学良扑了过来。
小鬼子,既然你们找死,那我就送你们一起上路!”张学良眼睛里闪过一丝讥嘲的神色,轻轻将赵四小姐推到一边,慢慢欺身上前。
他的动作看似很慢,但却给人一种黄河入海的磅礴气势。
呼啦!一个日本人一记直冲拳狠狠地向张学良的面门打来。
张学良不慌不忙,右脚猛地抬起,闪电般踹出。
这一脚,不偏不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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