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张脸,满是冷森森的寒气,一双眼睛,更是血红血红的,身上弥漫着一种来自大自然最深处的狂野与凶悍。
漆黑色衣袂随风轻轻飘动着,手中的鬼头战刀还在不断地滴着血。
他的目光冷酷且毫无生机,仿佛在他的眼里,眼前的苏军士兵都已经是死人了。
野狼,生来就是以杀人为乐的,所有敌人在他的眼里都是待宰的羔羊,再勇猛彪悍的敌人在他看来也是死人。
野狼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一脸的冰霜。
他的步子很慢,慢得令人心头发颤,慢得令人毛骨悚然。
正在困兽犹斗,随时准备给苏维埃革命献身的苏军士兵,没来由地感到一阵恐惧,那种感觉,就像午夜时分走在枯井边上,忽然看到贞子从井里爬出来。
先前还杀红了眼的苏军士兵纷纷向后退去,心,不停地咯噔咯噔地跳跃着。
伊尔纳也忽然感到神经紧张,肌肉也微微抽搐了起来。
似乎,他所有的气机都被这个从天而降的黑衣人牢牢地锁定了。
野狼的战刀轻轻地挥了挥。
血水顷刻间哗啦啦地流淌了起来,草地上又多了六七颗死不瞑目的人头。
一个苏军中尉被吓得疯了,情急之下的他掏出TT-33托卡列夫手枪,对着野狼扣动了扳机。
砰!清脆的枪声响起。
但是野狼依然慢慢地向前走着,一滴血也没有从他身上冒出。
只是,他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微微松了松。
当!一颗东西落地,那声音听起来显得格外的刺耳。
落地的不是别的东西,是一枚子弹,正是那枚本该将野狼的胸膛打穿的子弹。
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无论是苏军,还是东北军,都在顷刻间呆住了。
一些人甚至用力掐了掐自己的手和大腿,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竟然有人,能在如此近的,十米不到的距离内,用手接子弹,这家伙,究竟还是不是人。
伊尔纳也有些恍惚了,一向以武功自负的他有些感到自惭形愧了。
在一百米的距离内,在枪声响起的瞬间,他也可以从容避开子弹,在两百米的距离内,他也可以用军刀劈开单发点射的子弹,但是要他像野狼这样,在如此近的距离内用手接子弹,他是办不到的。
师长,那家伙也太强悍了吧,竟然能用手接子弹。”在远处观战的邵明峰上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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